“你这话我爱听！早看他不顺眼了！不光是今天这事，我早想削他了！有什么了不起？靠个破脸蛋上位，真当自己是天选之子？”
旁边几个富二代也跟着起哄，拍着胸脯表忠心。
跟这少爷搞好关系，将来资源、片约、投资，随便指一根手指头，就能捞着好处。
更何况，这帮人最拿手的就是收拾看不惯的人。
多少女明星刚露头，就被他们用各种手段逼得退出圈，连影子都找不着。
“咱将计就计。”华少爷压低声音，“网上那些人对项霄乐的印象，现在已经在往下掉，咱们再往火上泼点油，他那点热度，直接烧成灰！对付这种人，还用费脑子？简单得很。”
几个脑袋凑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眼睛发绿，活像闻到血腥味的鬣狗。
“哈哈哈！这招绝了！到时候他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还装清高？看他以后怎么在圈里抬起头！”
几人笑得猥琐，像在策划一场能上热搜的狂欢。
“咱混这么久，没点手段早被踩死在地下了。”华少爷慢悠悠晃着酒杯，“怪只怪他不知天高地厚，惹到我头上。只要他有点眼力劲儿，早就该乖乖退位让贤。”
他早把计划盘好了——设局，陷害，栽赃，一环套一环。
等着项霄乐一头撞进来，然后——顺理成章地，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
“这法子，确实够毒。”一个戴金丝眼镜的公子哥推了推镜框，笑得人畜无害，“但谁叫他逼我们出绝招？就算吴晶信他，观众也不会买账。戏一出，口碑崩了，他连垃圾桶都进不了。”
“就是！怪就怪他自己撞枪口上了。”
午夜十二点半，酒吧角落，几个衣冠楚楚的家伙低声密谋，谈笑风生。
等天亮了，项霄乐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一条通知，弹了出来。
“你没骗我吧？现在一堆导演拿着我那点破事儿当筹码，压我片酬压得跟砍价似的。结果昨天突然有人砸双倍价钱，点名要我上他们的节目？”
项霄乐一睁眼，手机就响了——昨晚他还在愁，得等到国外那部电影上映，自己才能翻身。谁能想到，第二天一觉醒来，天上掉馅饼了？
这事儿太反常了，他有点懵。
“是不是有人使诈？是不是在钓鱼？还是……有人想捧杀我？”
助理在那边笑得直拍大腿：“哎哟我的哥，你可别疑神疑鬼了！人家要是真想踩你，早该趁你倒霉压价了。现在反而主动给你翻倍？这说明啥？说明人家眼睛亮着呢！知道你没那些事儿，根本不该被牵连。”
项霄乐捏着手机，皱眉：“可我总觉着……哪哪都不对劲。”
“哪里不对？”助理一摊手，“你又没偷又没骗，也没干违法乱纪的，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凭什么别人一闹你就得低头？人家现在肯按原价请，那叫眼光，那叫胆识！那些以前一开口就砍一半的导演，嘴上说着‘为你冒险’，心里算的全是占便宜的账！”
他翻了个白眼：“之前那帮人，一个两个都装大义凛然，好像请我上节目是拿命在赌。结果呢？钱给得跟施舍一样，还指望我感恩戴德？真是搞笑。”
“就是！”助理拍桌，“你现在是金子，不是烂铁！风吹不倒，雨淋不化，迟早有人懂你。这回肯出原价的，才是真识货的。”
项霄乐沉默了几秒，叹了口气：“你说得……好像有道理。可这节奏太快了，像有人掐着点等我快扛不住了才出手。我总怕背后有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