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煜,我们回去吧。”
徐夏夏叫那边玩的开心的儿子。
谁想赵煜云却是跑过来:“爹爹娘亲,我今晚还要和陈潥哥玩!”
徐夏夏哭笑不得,但想起回了村就没几个人能陪着玩了,于是她便点头同意了。
“那我们明天来接你出去逛街。”
“好!”
夫妻二人又回了婚房。
院门外挂的大红灯笼,院子里挂着绣球,连回廊里都是绣球。
院子太大,他们一时半会也收拾不过来。
只将前厅和前院掉落的红绸带收拾了一番,剩下的干脆等年后再弄。
这个新年,都不用额外往新宅挂灯笼了。
但他们主院的灯笼和绣球,赵安却不愿意拆。
一米八几将近一米九的男子却弯下腰,语气可怜兮兮道:“夏夏,今晚再和我过一晚花烛夜好不好?”
徐夏夏顿时觉得自己的腰又酸痛起来。
拒绝的话来不及说出口,便被人堵住了唇。
长裙沿着院子散落,一路往后院的温泉池里去。
徐夏夏羞的不行,紧紧将自己的脸埋在赵安怀里。
还好府里没有其他下人,要不然这般场景被别人看到可了得!
赵安最爱她这般羞怯的模样,最爱她全身心依赖着自己的模样。
池水温热,浸湿了一对相爱的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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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赵安就起来收拾昨晚的残局了。
一路走一路捡掉落的衣裳,又将风吹在地的绣球重新挂好。
将整个屋子里的床单被套全部洗了一遍挂好后,才去叫媳妇起床。
接连几日,他们如久别胜新婚的任何小情侣一样,过了几天没羞没臊的生活。
但今日需得起来了。
“腰还酸痛吗?”
赵安拿来衣裳帮媳妇边穿边问道:“可有哪里不舒服?”
徐夏夏全身都疼,这会压根不想跟赵安说话,只气鼓鼓的坐在床上,等着罪魁祸首将衣裳给她穿好。
赵安却轻笑起来。
徐夏夏又追着踹他,腿一伸,上面的红痕一览无余,赵安的神色又暗了下来,嗓音略带沙哑道:“夏夏......”
徐夏夏扯过衣服,三两下穿在身上,下了床后一下离赵安几尺远:“今天休想!”
赵安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什么都不做,只是想亲亲你。”
徐夏夏才不信呢。
这般说辞,她这几日听的多了去了。
只要一当真,遭殃的就是自己。
赵安也无法,只能跟在媳妇不远处看她忙活。
等徐夏夏终于洗漱好了,他才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外等着。
院子里晾晒的床单被套和衣裳,照样让她脸红不已。
过了半晌,二人终于出门了。
他们先是去街上采购了一番,包括但不限于回家办庆功宴需要的各种肉菜,还有送给亲邻的各种礼物。
足足逛了一上午,才把需要的东西买齐。
“我们去帮堂弟看看房子,”赵安单手揽住媳妇:“前几日我没空去看。”
徐夏夏当然知道他说的没空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