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府过了一会,徐夏夏和赵安才回来。
沈时玉一个下午都记挂着,连忙跑过去问道:“姐,姐夫,怎么样了?”
赵安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不用担心:“都解决了。”
徐夏夏也说道:“只不过这人有点背景,难搞了些。”
但论背景,谁能大的过她?
所以还是将人关进去了。
当然,是按律法办事的。
至于赵安踹的那几脚,验伤验不出来,就当是给那人嘴碎的一个教训了。
徐夏夏左看右看没看到儿子,于是她问弟弟:“小煜呢?”
沈时玉回道:“他不知道昨晚做贼了还是干啥了,整个下午都在打瞌睡,刚刚背回来又去睡觉了。”
赵安刚刚坐下,闻言又起身道:“我去看看。”
徐夏夏也不放心,冬日天冷易着凉,儿子别是感冒了。
“那我去后厨看看。”
沈时玉早就饿了,这会跑到后厨吩咐厨子做自己想吃的菜去了。
徐夏夏和赵安回了院子后,见儿子睡得熟熟的,一点都不知道他们俩来了。
赵安将手背往他额头上放了片刻。
“没事,应该就是困了。”
徐夏夏想起昨晚儿子上蹿下跳半晚上不睡觉的样子,也笑着摇了摇头。
“让他睡着吧,等下在小厨房给他做些吃的。”
二人回了前厅,正好沈县令也回来了。
沈时玉嘴里叼着半个糕点,看到他爹后迅速将糕点拿掉,单手背在身后叫道:“爹。”
沈县令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想吃就吃,在自己家里还偷偷摸摸的像什么样子!”
“嘿嘿!”
沈时玉讪笑两声,拿起手中的糕点三两下吃完,擦了擦嘴后才道:“我这不是怕您说我吗?”
“该说的早都说过了。”
沈县令拍拍他的肩:“你现在长大了,做任何事都能独当一面了,爹也不好像以前那样管着你,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沈时玉感动道:“爹,您真好!”
沈县令摆摆手示意他坐到椅子上去,随后又和赵安说起了今日的事。
徐夏夏去主院叫她娘了。
这会沈夫人正剪了几支花准备放在琉璃瓶里。
“夏夏来了,”沈夫人挥挥手:“正好,帮我把这个拿到饭厅。”
是一大支开得正盛的黄色腊梅。
徐夏夏接过后,沈夫人又从旁边大红色的腊梅树上剪了一支。
她往前厅边走边对女儿说道:“红红火火过新岁。”
徐夏夏笑着应了。
是啊,马上就要到新年了。
这是她在古代的第二个年。
去年时他们还在四处奔波,为土匪为战乱忧心。
今年已万事俱备,生活也过的顺畅起来了。
正如她娘所说。
今年要过一个红红火火的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