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送钱来了。”
最后这份计划书还是呈到了御案上。
秦承霖看完计划书后道:“皇商对朕来说,不过是一个名头。”
但这钱,可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
国家初立,国库空虚。
而四处都是需要用钱的时候。
更别提最近边境的敌军都在蠢蠢欲动,哪怕今年不打仗,过几年一定会打起来的。
粮草兵马都是一大笔开销。
今年到处不是旱灾就是涝灾,收上来的税都少的可怜。
这笔钱,来的真是时候。
等秦承霖打开另外一封信的时候,他也不由的睁大了眼睛。
短短两个月时间,赵安竟然赚了一千二百两白银!
他仔仔细细的将信看完后,闭上眼睛在脑海里盘算起来。
一匹丝绸,江南之地仅三两银子,且其中已经包含了各种费用。
到了西北边境的风临城,价格竟然翻了五倍。
若是再往西,会不会翻上十倍?
一趟西行,车马粮草加上住店的花销,最多几百两银子。
而一趟就能赚几千两白银。
帝王大手一挥,亲自手写了一封皇商任命书。
当然,这利,他要的也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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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赵安和赵有才还坐在沙发上说着今天丝绸的事,门就被敲响了。
这大半夜的会是谁?
赵安起身去开了门,赵有才警惕的跟在他后面,连沈时玉都将头从卧室探了出来。
门外,千刃大人言简意赅的道:“书信。”
赵安双手接了过来。
一个眨眼间的功夫,千刃大人就不见了踪影。
赵有才惊呼道:“这是什么,轻功吗?”
他也好想学是怎么回事!
赵安将门关上,打开书信看了几秒。
沈时玉将头凑过来,赵安索性将信递给他。
赵有才则是安安静静坐在旁边,心思还在刚刚会使轻功的人身上。
“五五分?”
沈时玉皱眉道:“陛下这么缺钱吗?”
赵安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小声点。
但这话就算秦承霖听到了也不会在意,因为这是实话。
从古至今,就没有不缺钱的帝王。
国库富裕,那是不可能的事。
国库富裕了,底下的人怎么都要想办法贪上一贪。
你一贪他一贪,再富足的国库也没多少银子了。
更别说还要养着几百万的兵马。
每年光是购置的粮草都是一大笔费用。
钱,被文人雅士视为粪土之物,恰恰是他这个帝王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