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煜云说道:“你只骂了我?”
刘志羞愧的低下头:“对不起......”
他当然不止辱骂了这个野孩子。
书院里其他的野孩子他也没放过。
但是这怎么能怪他。
刘志道:“是刘夫子让我这样做的。”
刘父和刘母脸上皆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刘夫子则慌忙跪下:“大人,稚子之言,不可信啊!”
这对叔侄,竟在公堂之上行起了互骂之态。
徐夏夏等人见状,跟沈县令提出告辞。
因为这已经不单单是赵煜云的事了。
很明显还牵扯到了其他事。
留下当事人在县衙,其他人都打道回府了。
沈夫人和王柔柔见几人这么快就回来了。
连忙问道:“怎么回事,两个孩子呢?”
“娘,嫂子,你们别担心。”
徐夏夏说道:“他们和爹一起还在县衙呢。”
说完后又跟二人说了一下县衙发生的事。
沈夫人皱眉道:“你爹说每个书院的夫子都是经过筛查的,按理来说不应该会出现这种情况。”
但不管怎么说,几人暂且都没头绪。
吃过午饭后。
赵安和赵有光几人依旧去忙活了。
沈时玉不知道从哪听闻此事,立刻从镇上赶回了县里。
并且直直就冲到县衙去了。
但他去的有些晚,此事已经结案了。
沈时玉一手牵着赵煜云,一手牵着赵小江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赵煜云简单总结了两句。
刘志是个倒霉蛋。
刘志的母亲原本与刘夫子是一对。
但家里人拆散了他们。
于是他们二人合计,不将整个刘家搅个天翻地覆誓不罢休。
刘志,竟是刘夫子的亲生儿子。
刘父得知此事,身后的二十大板好像更疼了,接受不了现实,一下晕了过去。
刘家人闻言都来了。
各个在县衙里撕扯着头发就打了起来。
刘夫子因为昨日被赵煜云烧光了头发,所以才幸免一劫。
但经过这件事后,刘夫子被罢黜夫子一职,且此生永不能做夫子。
刘家老婆子,当场跪求县令,替她儿子休了这个贱妇。
刘母犯了七初之罪。
与刘夫子二人被扣押进了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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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玉听完后问道:“这是他们的家事,你还没说书院里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赵小江在旁边补充道:“刘夫子想让刘志将书院里的达官贵人的子女都得罪,他想隐身。但却被揭穿,反倒害了自己。”
“这么说,骂你的那些话,都是刘夫子教的?”
赵煜云点点头:“不止我被骂,很多人都被骂了。”
沈时玉恨不得进去给刘夫子几脚。
但被两个小孩齐心协力拉住了。
“小舅舅,你就别去捣乱了。”
沈时玉想想也是。
毕竟县令大人自会给他们惩罚。
于是几人又开开心心的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