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玉定睛一看,不是陈僳和张侯玉又是谁?
“好哇!”沈时玉丢下鱼竿,朝着几人摩拳擦掌的走去:“来就来了,还吓跑我好不容易钓上来的鱼!”
“沈兄,”张侯玉一下躲到陈向翰身后:“不就一条鱼吗,我去摊贩那给你买上十条八条!”
“就是啊,”陈僳也怯怯道:“别让一条鱼伤了我们兄弟的感情。”
“那是一条鱼吗?”
沈时玉气鼓鼓道:“那是我好不容易钓上来的心血。”
他绕着几人大声道:“心血!知道澳门是心血吗!”
“知道知道!”
张候玉和陈僳绕着陈向翰跑来跑去,沈时玉拿着根野草在后面追着二人打。
“呼......呼!”
陈僳最先跑不动了,他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时玉哥,我等会就去买鱼,我们别追了行不?”
张侯玉的体力稍微好些,但绕着这条路跑了十几圈,他也累了,跟着陈僳往草地上一躺:“时玉哥,歇了歇了!”
“晚上给我把鱼买来,”沈时玉也一屁股躺下,气喘吁吁道:“要不然我跟你们暂时断绝朋友关系。”
“好好好!”
几人忙不迭的应了。
在草地上躺了一会后,沈时玉才问道:“找我什么事,你们仨咋今日一起来了?”
张侯玉嘴巴贱贱的问道:“没什么事不能找你吗?”
不出陈向翰和陈僳所料,沈时玉抡起胳膊对着嘴欠的人就是一肘子!
“哎哟!”
张侯玉痛呼出声:“你想把我打死啊!”
陈向翰赶紧打断二人的吵闹:“我们听说小煜上书院去了,过来看看。”
“这才对嘛!”
沈时玉又给了张侯玉一肘子:“实话实说能怎么的,你就非得挨我这顿打是不?”
“别别别,”张侯玉连忙认错道:“我们今日来就是看看小煜的书院是咋样的,不是故意吓跑你的鱼的。”
陈僳也赶紧说道:“时玉哥,小煜才四岁为什么要去上学啊!”
陈向翰也好奇道:“官府下发的通知,不是说六岁以上的稚童吗?”
“一看你们就没仔细看,”沈时玉又拿起鱼竿开始钓鱼,绑上鱼饵,将鱼竿抛入水中后,他才对着几人道:
“告示后面还写了‘若是三岁以上稚童想要学习者,也可跟随六岁稚童随行学习’。”
“什么?”
几人纷纷大惊:“还有这回事!”
“去,”沈时玉对候在路边的小厮说道:“将告示拿来,让他们看个清楚。”
“不用了不用了。”
张侯玉连连摆手,他就是不想学习,才跑来这里躲清闲的,又拿一沓纸过来,是想让他生不如死还是咋滴?
“说了你又不信,”沈时玉的鱼竿轻晃了一下,他立马道:“嘘!”
几人屏气凝神,生怕将这条吓跑了,到时候沈时玉又将这笔账算到他们几人头上。
一、二、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鱼竿还是丝毫未动。
张侯玉挠着头问道:“时玉哥,你这鱼竿上,是不是没鱼啊?”
等了这么久,鱼竿还是没动静,沈时玉憋的脸都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