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比试是邱志等人挑衅在先。”
院长威严的声音响起:“你们自出自将门,就应明白生死状的含义。此次比试,死生自负!”
“哼!”
邱志得意的看向赵安:“怕了吗?怕了就回家躲你丑娘子怀里去!”
台下的陈向翰捂住脸,完了,一切都完了!
安哥刚刚跟他说“放心,我虽然杀过土匪,但不会对同窗学子下狠手的”,眼下邱志找死的这话一出,台上不死两个也要伤八个了。
果然,赵安听到这个后神色彻底冷冽了下来。
他从旁边抽了把剑出来,朝着那边捧腹大笑的几人缓慢走去。
剑尖划在比武台上的声音,将对面的几人血性也激了起来。
他们自幼舞剑,难道还比不过这个什么都不会的赵安。
然后,事实证明,任何花里胡哨的剑术,在真正的武力值面前都是绝对的镇压。
赵安只一剑,就将八个人手中的剑都挑下了台。
为将者,若是手中的武器被人一击而落,这绝对是耻辱,是天大的耻辱!
邱志八人怒了,他们从旁边手忙脚乱的拿了长枪,对着赵安围攻了过来。
既然自幼学剑学枪,他们自然也不是什么花架子。
族中长辈的教学,带着血性,但也带着一丝对后辈的疼爱。
但就是这丝疼爱,让他们从未直面战场的血腥和残酷。
而赵安在那两年的军营中见识了多少残肢断躯,又在乱世期间亲手砍了多少土匪的头颅。
他无惧。
双亲被侮辱,媳妇被人骂,已经将他的怒气彻底点燃了起来。
长剑挥出,一声声的惨叫声传来,台上的夫子们都站起了身。
......
“娘,我和爹去就行了。”
徐夏夏正坐在马车上和沈夫人告别。
“好,”沈夫人叮嘱道:“到时候带着小安回来。”
马车起驾,徐夏夏和沈县令在马车里下棋。
距离赵安去县学已经有一个月时间了。
这段时间,暴雨慢慢停了,朝廷派来的人来转悠了一圈,大力夸赞了一番后又拍拍屁股走人了。
留下沈县令收拾了一堆烂摊子。
这不,他刚回家一天,县里又有事需要他去处理。
徐夏夏有点想赵安了,刚好她还没去过县里,就跟着沈县令一起去县上一趟,等晚上又乘着马车一起回来。
沈县令把她放在县学旁边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徐夏夏对着门口的阍者道:“您好,烦请通报一下武学的赵安,家里人来找。”
说完后直接将一个钱袋递了过去,守门人看到钱袋后才乐意搭理她,其中一个分到钱后就进学院找人去了。
阍者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人群里格外响亮:“赵安,有人找!”
救兵来了。
院长率先站起身:“将人请进来。”
找赵安的,不是县令就是县令大人的女儿。
赵安还在听倒在地上几人谩骂的声音,所以他没有听到阍者的声音。
至于院长说的“将人请进来”,他还以为是叫的医馆大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