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夏夏扶额,这位古人又是哪里学来的现代词?
几人正在说笑间,门外的侍卫进来拱手对秦承霖说了几句什么。
秦承霖直接跟几人告辞离去了。
剩下一家人坐在这里。
“按照今天的情况来看,茶楼还得招一批人进来。”
徐夏夏对着沈时玉说道:“这个事情就交给你了。”
沈时玉点点头:“嗯嗯。”
交给他就对了,他沈时玉可是又能学习又能当茶楼掌柜的人。
等茶楼的事忙一段落后,徐夏夏做了甩手掌柜,把收尾和招人的工作全部交给了弟弟和儿子。
她和赵安回家了。
“今天伤口有没有疼?”
徐夏夏边给赵安的胳膊换药边问道:“早就说不让你去帮忙,你看血丝都溢出来了。”
赵安看着媳妇略带嗔怒的模样,他的腹部无端地升起了一股火。
“不疼。”他神色未变,只是将腿屈起,低头朝着认真包扎的人索了一个绵长的吻。
“唔......”
徐夏夏双手都拿着纱布,压根没办法去推他。
只能将身体前倾,试图用胸膛去逼退这个不听话的人。
却不知此举正合某人的心意。
赵安单手将人搂住,吻的更深了。
一时间,屋里唇舌相交发出的“渍渍”水声不绝于耳。
恍惚之中,徐夏夏想起了骨传声,这种相贴,相融的亲密之事,内心深处生出的渴望和单纯的撩拨完全不同。
二人已多日没有行房事,此时正是干柴烈火的时候。
“安哥,伤口......”
徐夏夏只来得及说出几个字,便被人又堵了个严严实实。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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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番闹腾之后,已经是傍晚了。
徐夏夏阻拦住赵安想帮她清洗的手,她先将赵安受伤的胳膊重新包扎好。
赵安看着这般好颜色半跪在自己面前,面容乖巧地替自己包扎伤口,他心里的想法又伴随着身体的反应而升腾了起来。
徐夏夏脸一热,将人包扎好后凑上去亲吻了他一下。
“下次,”她承诺道:“等你伤好了补你一次。”
“好。”
赵安扣住人吻了个彻底后才放开让媳妇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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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茶茶居开业第一天,时玉和小煜的表现都很不错。”
徐夏夏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说道:“不知什么时候能忙完回家?”
“今日白天在茶楼吃的饭。”赵安非常了解他弟弟和儿子,他斩钉截铁道:“不超过戌时就回来了。”
“那我先去做饭。”
徐夏夏拿现代科技吹风机把头发彻底吹干后,用一根发簪将头发盘了起来。
这根发簪是个玉簪,是赵安在半年前送给她的礼物。
那时赵安手里还没什么钱,但他还是靠打猎和其他营生,买了一块上好的玉。
簪子上面刻着一朵并蒂莲。
是他亲手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