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小说网 > 灵异恐怖 > 轻折柳汉服妆造工作室!三女主 > 第2章 烟火气里藏真情,汉服衣袂裹温暖

第2章 烟火气里藏真情,汉服衣袂裹温暖(1 / 2)

“抱歉,你没事吧?”男人的声音温润如玉,倾喃抬头一看,是个穿着素色汉服的男人,手里抱着一把古琴。男人叫苏墨,是附近古琴社的老师,之前来工作室做过妆造。苏墨见她脸色不好,关切地问:“是不是遇到麻烦了?”倾喃摇了摇头,苏墨却把古琴递给她:“不如我们合奏一曲,放松一下?”

两人走进工作室,苏墨坐在琴前,手指拨动琴弦,《凤求凰》的旋律缓缓流淌。倾喃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里的委屈渐渐消散。一曲终了,苏墨抬头看着她:“倾喃,我喜欢你很久了,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倾喃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这一次,却是幸福的泪水。她点了点头,苏墨伸手把她拥入怀中,工作室里的灯光,温柔得像一汪春水。

自从倾喃和苏墨在一起后,工作室里的气氛更热闹了。樊赟和凰慕总拿两人开玩笑,说要赶紧找个对象,不然就要被倾喃“撒狗粮”了。没成想,没过多久,两人就各自遇到了心仪的人。

凰慕喜欢去工作室附近的书店看书,一来二去,就跟书店老板陆衍熟了。陆衍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特别喜欢古籍,尤其是《天工开物》。有次,凰慕在书店找这本书,陆衍正好有一本珍藏版,还跟她聊起了书中的工艺技术。两人越聊越投机,从古籍聊到汉服,从策划聊到生活,渐渐互生情愫。

樊赟则是在去铁匠铺打银饰时,认识了铁匠铺小哥江辰。江辰虽然看起来粗犷,却心思细腻,手工活做得特别好。有次,樊赟想做一款复古银簪,却找不到合适的模具,江辰就帮她手工打造了一个,还在簪子上刻了缠花纹路。樊赟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泛起一阵涟漪。

三人开始互相做媒,倾喃帮凰慕打听陆衍的喜好,樊赟则给凰慕出主意,让她以“讨论《天工开物》中的工艺与汉服结合”为借口,约陆衍吃饭。凰慕也没闲着,帮樊赟设计了一款“情侣银饰”,让她送给江辰。倾喃还邀请苏墨、陆衍和江辰来工作室做客,搞了个“汉服雅集”,三人在雅集中都向心仪的人表白成功。

半年后,三人决定一起举办婚礼。婚礼当天,她们穿着自己设计的汉服礼服,互为“送嫁娘”。凰慕穿的是宋代的褙子,淡雅又大气;樊赟穿的是明代的袄裙,华丽又端庄;倾喃穿的是唐代的齐胸襦裙,温婉又灵动。她们还特意设计了“三朝归宁”的环节,按照古代的习俗,婚后第三天一起回工作室,寓意“不忘初心”。

婚礼结束后,工作室的生意越来越红火,还被锦川市政府评为“国潮地标”。不少游客来柳岸里,都会特意来“轻折柳”打卡,体验汉服妆造。三人也没闲着,凰慕帮陆衍用策划思维经营书店,搞了“古籍+汉服”的主题活动,吸引了很多年轻人;樊赟和江辰合作开发了古风银器品牌,把缠花和银饰结合起来,深受消费者喜欢;倾喃则和苏墨一起开办了“汉服雅集”,每个月都会举办一次,让更多人了解汉服文化。

这天,三人站在工作室前,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凰慕举着写满策划案的折扇,樊赟手持新制的缠花,倾喃抱着三朵并蒂莲。阳光洒在“轻折柳”的招牌上,朱漆木门上的铜环闪着光。

柳岸里的银杏叶染成金黄时,“轻折柳”的玻璃门上贴了张新告示——“招募汉服妆造学徒”。告示贴出当天,巷口的青石板路就被挤得满满当当,有背着画板的大学生,有刚退休想圆汉服梦的阿姨,还有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攥着妈妈的手怯生生问:“我能学做樊赟姐姐那样的缠花吗?”

樊赟蹲下来,把一支刚做好的雏菊缠花递到小姑娘手里:“当然能,不过学缠花要先练耐心,手指被针扎到可不能哭哦。”小姑娘攥着缠花用力点头,马尾辫晃得像只雀跃的小蝴蝶。凰慕趁机把早就准备好的“学徒培养计划”分下去,表格里连每天练多久画眉、绕多少根银线都标注得清清楚楚,看得众人直呼“不愧是策划鬼才”。

可没几天,麻烦就找上了门。有个叫周莉的学徒,总偷偷把工作室的缠花图纸往包里塞,还趁着樊赟不注意,模仿她的手法做缠花,拿到网上去卖。倾喃最先发现不对劲——有客人拿着网购的缠花来店里售后,说“花瓣一碰就掉”,她接过缠花一看,针脚松散得像没扎牢的风筝线,却印着和樊赟同款的“樊”字标记。

倾喃没声张,只是悄悄把这事告诉了凰慕和樊赟。樊赟气得差点把手里的银剪子捏变形,凰慕却按住她的手:“别急,咱们先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当晚,三人故意把一张画错花纹的缠花图纸放在工作台显眼处,还在旁边摆了卷颜色相近却容易褪色的丝线。

果然,周莉趁下班时偷偷拿走了图纸。三天后,网上就出现了一批“新款缠花”,花瓣上的纹路歪歪扭扭,丝线还泛着奇怪的荧光色。樊赟直接在小红书发了条视频,手里拿着周莉的仿品和自己的正品:“大家看,正品缠花的每片花瓣都要绕36圈丝线,针脚密度是每厘米5针,而仿品不仅纹路错了,丝线还是工业染色的,戴久了会过敏。”

视频发出去两小时,周莉就哭着跑到工作室道歉,说自己是急着给生病的妈妈凑医药费,才一时糊涂犯了错。倾喃看着她通红的眼睛,想起了小时候被嘲笑时的自己,轻声说:“缺钱可以跟我们说,但不能拿别人的心血换钱。”凰慕沉吟片刻,把“学徒培养计划”翻到最后一页:“我们可以预支你三个月工资,不过你得把卖仿品的钱都退给客人,再跟着樊赟好好学,以后踏实做事。”

周莉扑通一声跪下来,眼泪砸在青石板上:“谢谢三位姐姐,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从那以后,她每天最早到工作室,最晚离开,手指被针扎得满是小窟窿也不喊疼,樊赟看在眼里,渐渐把压箱底的缠花技巧都教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