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愿?”
褚秀秀的脑袋挨在墙壁上,极力抑制着全身像筛糠一般轻颤。
“嗯……”
“你怕?”
“你……你别过来。”她哀求道。
男人手臂搭在膝上,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声,视线缓缓往下移去。女人纤长身段盈盈一握,衣衫半解,露出莹润肩头。
他微眯着眼,勾起唇角:“本世子今夜来,你便一直如此?”
女人香汗淋漓,伏在榻上,近乎无力地开口,“世子爷……秀秀不敢忤逆世子,只求爷……给秀秀留一条活路……求您了……”
她颤抖着声音,手脚都无力,只能任由泪水在腮边扑簌簌地滚落。
“哦?”他的手掌轻轻抚过她圆润的肩头,“你是心里有所属?”
手掌沿着她的曲线,一路往下,褚秀秀轻颤着,牙齿紧紧咬着唇,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滚下来,“秀秀只是……只是怕……”
“放心,本世子不会碰你。”
褚秀秀的身体猛地僵住,她抬起头,满脸泪痕,“谢谢世子……”
“但是,”宫琅简的手掌抚摸到她的腰间,他的脸缓缓凑近她,哑声道:“今夜,你得让本世子尽兴。”
他的吻落在她唇上,攫取着她的柔软。
门外,几名婆子应声而入,香氛也重新燃起。
褚秀秀煞白着脸,看着她们来到近前,机械地剥去最后那点衣饰。她僵直着身体,像是一尾被搁浅的鱼,任由婆子们检查。
“世子爷,”婆子赔笑,“是干净的身子。”
“世……世子?……”褚秀秀的眼湿着,一滴滴泪珠滚落,模糊了对上他眸子的视线。
“很好。”宫琅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微翘,露出一抹堪称和煦的笑。
“抬出去吧。”
那厢,娇云小筑的厅堂。太子正襟危坐,烦躁且不耐。
那宫琅简竟敢派人来扰他的车驾,还用“娇云小筑”这名号引了他来。他忍着被挑衅的怒火在此空等了半个时辰,不仅不见人影,连秀秀也没了踪影。
“你,”他再次伸手指住跪在下方瑟瑟发抖的宫人,“拖下去,砍了。”
“太子殿下饶命啊……”凄厉的哀求声响起。
“一并处理了。”太子站起身,袍袖一甩,抬头望向头顶的匾额,一时怒气难平。
不远处,一架竹榻被人从厅堂转角处一步步抬出来。
太子眯起眼,看清上面的人,顿时双目赤红,浑身的血液猛地凝滞,随即沸腾起来。
褚秀秀头发凌乱地瘫软在竹榻上,仅靠一床薄被子遮掩着,香肩半露,眸中含泪,唇瓣殷红如染血,娇艳欲滴却死气沉沉。
“秀秀?”他的声音异常平静,却令人胆寒。
“殿……殿下……”褚秀秀哽咽难言,牙齿打颤,不停地往被子里缩,想要遮掩住那一览无余的狼狈。
“秀秀……秀秀没有……没有背叛殿下……”
太子的目光一寸寸刮过褚秀秀被蹂躏过的唇瓣,散乱的发丝,以及那被子下隐约可见的狼狈。
她竟然,被人欺辱了。
他精心打磨、准备在登基大典上向天下展示的“完美皇后”,就这么……没了?
贱人。
“太子殿下。”
门外,宫琅简一身紫色蟒袍,衣摆被风吹得瑟瑟作响。
他漫不经心地,仿佛没有看见那些带刀侍卫,径直越过他们,走到太子面前。
“见过太子殿下。”他拱手,声音懒洋洋的。
目光落在竹榻上,他没有去碰褚秀秀,反而绕着迈了半步,“堂兄勿怪,”
他轻笑,“小弟只是好奇,想亲眼看看,能让您这般珍之重之、甚至冷落了我们这些兄弟的……究竟是何等绝色。”
他扫过褚秀秀裸露的肩头。
“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好……好得很!”太子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怒极反笑。这笑声在在空旷的厅堂里回荡,让所有跪着的宫人抖如糠筛。
“既然世子喜欢,尽管带走。”他笑得越发癫狂,“不过,下次可要看好了自己的东西。”
“不然,本太子可就要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