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战至二十合,潘凤已经汗如雨下,这不对啊,胜者应该是他潘凤才是,为什么一下就变了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战至四十合,潘凤一个闪躲不及,被王敢一刀磕飞精铁大刀,苗刀险之又险的压在潘凤的左肩,潘凤还想反抗,被王敢用力压下。此刻,人为刀俎,他潘凤为鱼肉,再也生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
潘凤惨然一笑,嘶哑地道:“我败了!”
王敢道:“再下,劈豹将王敢,承让!”
潘凤嘶哑地道:“劈豹将王敢?好像听人说起过。阁下能生劈豹子,我也输得不冤。”
王敢道:“来人,将潘凤捆了。”
潘凤的亲卫还想上前营救,潘凤举起右手,示意他们住手。潘凤嘶哑地道:“投了吧,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别做无谓的抵抗。”
潘凤的亲卫见潘凤都发话了,也只得依令行事,扔下武器,跪地投降。
王林的亲卫跑上前来,三两下将潘凤及其亲卫都捆了起来。后面的战斗就顺利多了,城门很快被打开。枪骑营带头冲阵,新兵营跟随,收拾残局。
“大人,大人,不好啦,城门失守了.....”一名士兵连滚带爬的冲进刺史府。
王芬惊讶地道:“什么失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潘都尉呢?他不是在城上吗?”
士兵哭诉道:“潘都尉兵败被俘。”
王芬道:“难道那个黄巾贼首亲自登城了?”
士兵道:“没有,是潘都尉的手下败将,不知怎的,那人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今天勇猛异常,只用了四十合就把潘都尉打败了。大人,敌人入城了,咱们还是跑吧,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王芬道:“走,带上我妻儿,我们骑马走北门。”
虽然此刻形势危急,王芬依然没有乱方寸,脑子还很清醒,邺城东南北三个方向的城池都已落入黄巾军之手,现在唯一的生路便是,出了北门,渡过漳水,一路向西,然后沿漳水而上,过黍窖邑,后渡过清漳水,沿浊漳水逆流而上,走上党郡,或有一线生机。
当然,沿清漳水逆流而上,走涉县,去上党郡,也是可行的,只是这条道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