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生，您觉得谁的机会更大？”大飞继续追问。
“不好说，没到最后一步，谁也说不准这龙头之位会落在谁头上。”
苏墨语气平静地回应。
说完，他低头看了眼手表，时间已经九点十分。
“差不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苏墨说着站起身来。
九点十分，夜校也快下课了，他还得去接细细粒。
“才九点就走啊，这也太早了吧。”大飞嘟囔了一句。
“改天再来找你，我今天有安排。”
苏墨一说有事，大飞也就不再多留：“那行吧，既然苏先生有事，我就不多留您了。”
大飞也起身想送一送苏墨。
可刚一站起来，身子就晃了几下，差点没站稳。
“不好意思，刚才喝得太急了点。”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苏墨笑了笑，摆摆手：“行了，你留步吧，我先走了。”
“等一下！”
大飞叫住苏墨，“苏先生，你也喝了不少，要不我让兄弟送你一程？”
他是凭自己的酒量判断的。
他自认酒量不错，现在走路都打晃，他猜苏墨八成也差不多了，只是强撑着罢了。
“不用了，这点酒还奈何不了我。”
苏墨轻描淡写地说。
他有“千杯不醉”的本事，别说这几杯酒，就算把酒柜里的酒全干了，他也只是多上几次厕所，绝不会醉。
“那好吧。”
大飞看着苏墨走出包厢，这才发现，苏墨真的一点醉意都没有，步伐稳健，毫无酒意。
他自己却不行了，走一步脑袋都轻飘飘的。
“苏先生，慢走啊。”大飞一边摇晃着，一边跟在后面。
“回去吧。”
苏墨挥了挥手，转身走出了粉色KtV，坐上了他的兰博基尼。
车子轰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驶入夜色中。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去夜校。
而是先去了娱乐城，叫上了几个小弟，才往夜校方向驶去。
去接细细粒，排场不能太寒酸。
太招摇的车队不合适，但三五个兄弟随行还是必要的。
苏墨径直来到细细粒就读的夜校门口，靠边停下，开始等待。
他看了眼表，现在是九点二十八分，还差两分钟就下课了。
两分钟后，校园里响起铃声，大门缓缓打开，学生们陆续走出。
大多是年轻人，穿着打扮也颇为花哨。
不多时，一个身影出现在苏墨的视线中，正是细细粒。
他刚想抬手打招呼，忽然注意到几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青年从校门里冲了出来，把细细粒围住了。
一共四人，中间那个黄毛，正跟她说着什么。
苏墨清楚地看到细细粒脸上露出的厌烦与不耐。
这几个小混混，也是夜校的学生。
那个黄毛，是这带小有名气的“小刀”，平时在夜校里横得很。
“你们干什么？”
细细粒皱着眉，语气不满地问。
“细细粒，你知道我一直喜欢你，我想让你当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