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脏，猛地跳漏了一拍。
这男人。
有点意思。
秦般若冲进人群。
旗袍开叉处，长腿翻飞。
每一次出腿，都伴随着一声闷响和惨叫。
她没用什么花哨的招式，全是实打实的杀招。
专踢膝盖、小腿迎面骨、下巴。
“咔嚓！”
“啊——！”
骨裂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
那些保镖虽然人多，但在秦般若面前，根本不够看。
不到一分钟。
地上躺了一片。
一个个抱着腿、捂着脸，在地上打滚哀嚎。
秦般若站在场地中央。
气息微喘，额头上有一层薄汗。
旗袍下摆沾了点灰，却更显出一股子野性的美。
她抬起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长发，眼神轻蔑地扫过那几个老头。
“就这？”
几个老头吓傻了。
秃顶老头手里的铁胆掉在地上，“当啷”一声，砸到了脚背。
他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叫出声。
“这……这……”
他指着秦般若，舌头打结。
这女人是谁？
这么能打？
曹阳吃完最后一口苹果，随手把果核扔进垃圾桶。
拍了拍手。
转身看向那几个老头。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他走到秃顶老头面前，双手撑在桌子上，俯视着他。
眼神里没有笑意。
“刚才你说，要把谁的腿打断？”
秃顶老头浑身哆嗦，往后缩了缩。
“误……误会！都是误会！”
“曹先生是吧？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他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们也是为了观星楼好……”
“为了观星楼好，就给楼主下毒？”
曹阳打断他的话，伸手捏住他的肩膀。
手指发力。
“啊——！”
秃顶老头惨叫一声，感觉肩膀骨头都要碎了。
“疼！疼疼疼！放手！快放手！”
曹阳没放手，反而加大了力度。
“刚才那香，还有谁参与了？”
秃顶老头疼得眼泪鼻涕一起流。
“没……没有别人！是我！是我鬼迷心窍！”
他不敢供出别人，只能硬扛。
曹阳冷笑一声。
“嘴挺硬。”
他松开手，秃顶老头瘫在椅子上，大口喘气。
曹阳转过身，看向叶玲珑。
“这几个老东西，交给你处理？”
叶玲珑走过来。
她看着瘫在地上的保镖，又看了看那几个面如土色的老头。
眼神里的杀意毫不掩饰。
“当然。”
她走到秃顶老头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张叔，既然你这么喜欢安神香。”
她拿起桌上那个紫铜香炉。
“那以后，你就天天闻着吧。”
“把他带下去，关进地下室。把这香点上，让他闻个够！”
“是！”
门外冲进来几个叶玲珑的心腹，架起秃顶老头就往外拖。
“叶玲珑！你敢！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元老！我是元老啊！”
秃顶老头的惨叫声渐渐远去。
剩下那四个老头，一个个低着头，大气不敢喘。
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