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慈善夜，当晚。
四合院的客厅里，灯光照得通明。
客厅里没有说话声，只有高跟鞋鞋跟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一下，又一下。
林晚晴换了一身黑色露肩长裙，布料紧绷，显出她身体的线条。
她将长发在脑后盘起，露出修长的脖颈，上面戴着一串碎钻项链。
灯光照过，项链上的碎钻跟着晃动。
她盯着镜子，眼神却瞟向沙发。
沙发上，秦般若换了个姿势，斜靠着扶手。
她穿了件墨绿色真丝旗袍，开衩很高。
她双腿交叠，旗袍开衩处，一截大腿的皮肤若隐若现。
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尖，正捏着杯脚。
“林警官，今晚穿这么正式，是去抓贼吗？”
秦般若晃了晃酒杯，嘴角翘起，声音里带着笑意。
林晚晴从镜子里看着她，转过身，抱着胳膊。
“总比某些人穿得轻浮要好。这种场合，代表的是主人的脸面，别出去丢人现眼。”
“哦？”
秦般若抿了一口酒，伸出舌尖，将唇角的酒渍舔掉。
她故意换了个坐姿，旗袍的开衩更高了。
“我这身，主人最喜欢。他说，这最能体现东方女人的内涵。”
她特意加重了内涵两个字的发音。
林晚晴的脸颊发烫，她咬着牙，伸手调整了一下项链的位置。
“妖里妖气。”
“总比某些人外强中干要强，看着唬人，其实一点用都没有。”
秦般若咯咯地笑起来。
就在两人之间火药味渐浓时，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人瞬间停下交锋，目光齐刷刷地望过去。
曹阳换了一身黑色西装，没有打领带，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整个人透着一股懒散。
他走下楼梯，两个女人立刻迎上去，一左一右地站定，眼神里都带着期待。
曹阳的目光先落在林晚晴身上。
他伸出手，指尖碰上她的项链，指腹擦过她的皮肤。
林晚晴的身体僵住，呼吸都停了一拍。
“钻石太亮，”曹阳收回手，“会抢了主角的风头。”
随即，曹阳转向秦般若。
他弯下腰，凑近她手里的酒杯，嗅了嗅酒香。
“好酒。”他抬起眼，看着秦般若的眼睛，
“就是容易醉，会误事。”
秦般若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曹阳直起身，从两个女人中间穿过，走向客厅角落的单人沙发。
林晚晴和秦般若的表情，都变得很难看。
柳烟晚正抱着一个抱枕，蜷在沙发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身上还穿着那身宽大的棉质睡衣，素面朝天，头发也只是随意地挽着。
她看到曹阳径直朝自己走来，身体下意识地绷紧，眼神里透出惊慌。
曹阳在她面前站定，俯视着她。
“起来。”
柳烟晚愣了一下，还是抱着抱枕，听话地站了起来。
曹阳没说话，他转身从旁边的衣架上，取下一个黑色的防尘袋。
他拉开拉链。
一件白色抹胸长裙，挂在里面。
裙子的设计极为简约，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只有腰间镶嵌的一圈碎钻在灯下闪烁。
林晚晴和秦般若的呼吸，都停了一拍。
“去，换上。”
曹阳把裙子递给柳烟晚。
柳烟晚看着那件裙子，又看了看曹阳，嘴唇颤抖，却没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