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那是……那是理论……”
“管不了那么多了！再不补充，他会留下病根的！”
“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你来还是我来？你不来我来！”
“我……我来……”
后面的话，曹阳听不清了。
他的意识，沉入了一片黑暗。
曹阳醒了。
他还没睁眼，下意识动了动身体。
左手的手指，陷进孙清邈柔软的发丝里。
右臂，则被一条光滑的大腿压着，很沉，是秦般若的腿。
他躺在床上，很软，身上很暖。
鼻子里有两种香味。
一种是药草味，混着孙清邈洗发水的味道。
另一种，是秦般若身上那股霸道的香水味，很冲，很熟。
他动了动身体，失血的虚弱感，消失了大半。
丹田里干涸的真气，也重新充盈，在经脉里缓缓流动，修复着他受损的身体。
他睁开眼，看见酒店的天花板。
他缓缓转头。
左边，是孙清邈熟睡的脸。
她的长睫毛颤动。
阴影落在脸上。
她白衬衫的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
露出一截锁骨。
胸口随着呼吸，有规律地起伏。
她的脸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
嘴唇也有些红肿。
右边，是秦般若。
她那件黑色的薄纱睡裙，被撕掉了一大块，皱得不成样子。
另一条裙摆被她撩到了大腿根，露出大片皮肤。
她一条腿，还搭在曹阳身上，睡得四仰八叉。
曹阳低头，看了看自己。
他身上只剩一条短裤。
他脑子里，浮现出晕过去前，听到的最后几句争吵。
双修疗法……
你不来我来……
我……我来……
曹阳笑了。
他伸出两只手，同时在左右两边女人柔软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唔……”
孙清邈的睫毛颤动，先醒了。
她睁开眼，看见曹阳正看着她，脑子停了两秒。
随即，她想起了昨晚那些混乱又羞人的事。
她的脸，“轰”的一下，烫了起来。
她低头看自己凌乱的衣服。
又看另一边睡姿豪放的秦般若。
最后目光惊慌地落在曹阳身上。
嘴唇动了动。
说不出话。
她惊呼一声。
慌忙拉过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裹住。
只露出一双慌乱的眼睛，在被子外面偷偷看他。
秦般若也被吵醒了。
她打了个哈欠。
伸了个懒腰。
身体的曲线在残破的纱裙下，一览无余。
她看到曹阳醒了。
眼睛一亮。
整个人贴了过来。
手臂熟练地环住他的脖子。
“主人，你醒啦？”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懒意。
“感觉怎么样？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
曹阳没回答。
他的目光在两个女人身上转了转，然后慢悠悠地开口。
“我问个严肃的问题。”
“你们俩，昨天晚上，到底对我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