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林风竹准备改道离开时,有位少年咋咋呼呼起来,“别怪咱们不念兄弟情谊,咱们郑家与林狗势不两立,你却投靠了林狗!
父亲气不过,让咱们进京教训你!”
林狗?
林风竹听着这小众词,当即停下脚步。
对方背后骂他是狗他管不着,但是被他正巧听到了就是另一回事。
“在议论什么呢?这么热闹...说来与本相听听?”林风竹微笑着走了过来。
三位少年脸色苍白,左顾右盼心虚结巴开口,“我们...我们没说什么!”
“是麽?”林风竹笑着。
三位少年猛地点头,其身后的家仆也点头。
唯有郑玉成笑眯眯着,手中捻着被拽下一端的琴弦,似乎正等待做什么。
林风竹凤眸微凛,转而笑着开口,“本官没耳聋。”
他下颌微抬,对着陈冬以及侍卫下令,“冲撞朝廷命官,杖责三十。”
三位少年立马变脸,当即大骂起来,“林狗,你干甚麽?...你好卑鄙!”
“辱骂朝廷命官,可要加刑的...”林风竹慢悠悠地提醒,那三位少年听得不敢吱声,只能咬牙被打板子。
等着三人被打得半死不活,让家仆战战兢兢地将人扛走。
林风竹转身离开。
“相爷。”郑玉成抱着琴追上来,满脸不解还带着可怜兮兮神情,“您为何最近不见我?”
“若本官不说。”林风竹被挡住去路,看着对方故作可怜模样,甚至还学外人用‘相爷’还称呼他,便打趣玩笑着,“郑举人可会用琴弦勒死本官?”
郑玉成看着手里捏着琴弦,立刻反应过快将琴弦松下,很是认真地回答,“若是相爷没有替玉成解围,玉成确实想杀了他们...嘶!”
林风竹见郑玉成浑身是伤,“你住何处,本官让人送你回去。”
郑玉成萧瑟缩了缩身子,在风雪中无所谓地摇头,“自我中举过后,外公将我赶了出来....”
他已经无家可归了。
此刻,
雪也越下越大,落在青年单薄棉衣上。
看着如此故作可怜之人,林风竹微微叹气,“先随本官回府。”
.....
“今夜太晚,你先住这,本官去书房睡.....明日本官会安排你的去处。”等郑玉成洗漱好,并上好了药,林风竹将对方的安排说出。
想着赵玦曾经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