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不尊重他的隐私了!
“你忘了本王曾告诫你的事么?”
见怀中的青年沉眉不欲做出解释,赵玦那双漆黑的眸子凝着寒意,薄唇正讥诮细数,“收人礼物,还将人带到酒楼......你还真是处处留情,到处沾花惹草呀!”
顿了顿,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张俊俏风流的脸,“确实有招蜂引蝶的本事....你说本王该怎么做?”
林风竹一头雾水,他怎就招蜂引蝶了?
还问他怎么办?
他根本就没有错!
他怎么知道怎么办?
林风竹深深吸了口气,努力从对方刚才的话语推测,“金奴姑娘来送粮,我见她知恩图报.....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又有何错?”
“她看你的眼神,就是错!”赵玦脱口而出,随即似乎想起什么,咬着称呼酸意也溢出,“金奴姑娘?呵呵...叫得挺亲热,你对本王何曾这般?”
林风竹很是无语,
人家看他的眼神是人家的事,称呼也要管。
这控制欲也太强了!
那头,
赵玦敲了敲桌几沉闷声,等徐公公小心翼翼探头,才将那枚印章丢了过去,“物归原主!”
徐公公诚惶诚恐应是。
那场面情形,似乎丝毫没将林风竹这个当事人放在眼里。
林风竹只觉得胸口沉闷,想起他已多次的忍辱负重,换来对方这般步步紧逼,瞬间没有控制情绪,“王爷,您可讲点道理?!”
这质问声,让四周安静了好几息。
林风竹这才觉得说错了话,只是话已说出口。
“本王若是不讲道理....你还能在本王面前开口?”赵玦突然笑了,笑的薄凉危险,“也怪本王太宠着你了。”
林风竹眉心微跳,不安之下鼓起勇气认错,“风竹错了。”
“做错事,就要受罚。”赵玦眼神气势暴戾,挥手时马车的暗门也合上,
林风竹凤眸微颤,绝望地望着合上的暗门。
随着身上的外袍被撕碎,露出里衣也被粗鲁地扯开,衣料拉扯间疼的林风竹嘶气。
他突然明白,对方的惩罚是什么。
林风竹惊慌失措,但很快回神求饶,“王爷恕罪,这儿人多..求您别...”
可惜求情也无用,腰身便被蛮力压住,疼的他眼尾发红,
林风竹咬牙沁出血丝,顾忌马车外百姓众多,也不敢发现一丝声音。
可越是这般,对方越是凶狠。
马车颤颤巍巍似乎行了很远,终于停下来。
林风竹额头满是汗水,就在以为惩罚快结束时。
马车外,传来徐公公尖细声,“乔姑娘,我家王爷与林大人在马车内不方便出来,所以让奴婢将此物归还于你........王爷说了,他的人.....可不是你能肖想觊觎的。”
那段话已经十分露骨。
林风竹隔着车厢,也感觉车外听众的尴尬不堪,
那头,
只听乔金奴清脆声,带着无能为力的愤怒,“你们竟敢这般....折辱林大人!”
“折辱?”
赵玦酝酿琢磨这词,他用力压着青年,低哑沉声询问身下青年,“林大人,本王这是折辱你...还是你自愿的?”
林风竹背贴着马车厢,曲着腿生疼着咬牙,也察觉随着他过多沉默,对方惩罚的力道越发强大猛烈,逼迫着他做出回应。
他克制住颤声,压着嗓子应了声,“是...微臣...自愿的...”
那句话似乎尽了力气,疼得林风竹眼角流淌泪水,滑过清俊的脸颊.....
赵玦动作微顿,
薄唇轻轻吻去泪珠,拇指婆娑发红的眼尾,轻柔声,“真乖。”
林风竹咬牙微微偏开头,
对方的夸赞,他不想听。
他只想快点结束这种惩罚。
只是还没有熬到结束,便头一歪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