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楚晗顿时意识到了，慕容复之所以选择今日动手，一定是有什么必杀的大招，只有今日才能对他用出！
正在楚晗思索至今，慕容复突然转头看向一旁的虚空，冷哼一声。
“我不是他的对手，你我二人联手或许有一战之力。”
见对方如此难住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早在慕容复出现的第一时间，他就将感知力放开。
可以这么说，在他全神贯注之下，这周围无论出现任何情况，他都会第一时间的感知到。
哪怕是一草一木，一花一石，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能精准的捕捉。
更别说是有人存在。
只是慕容复此举，实在是有诸多的疑点，唯一的解释便是，在这周围有对方强大的助力存在。
正在楚晗思索的时候，只见慕容复方才所看的方向，空间一阵波动，随后一道人影从虚空中走出。
见此一幕，楚晗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些许凝重。
老者看上去年过百岁，头发早已花白，穿着一身黑袍，将双手笼在其中。
老者虽然看上去非常消瘦，甚至有些皮包骨的感觉，一双眼珠深深的凹陷，可诡异的是其身上似乎没有散发任何气息。
哪怕对方就站在慕容复身旁不远处，但是楚晗却依旧感知不到对方的存在。
这种感觉非常诡异。
平日里，感知是比眼睛看到的要更加准确。
很多东西哪怕是肉眼无法捕捉，但是在感知中却能够清晰地体现出来。
可这老者的存在却恰恰相反，楚晗分别能用肉眼看到对方，可在他的感知中，那处却是一片空地，没有任何人影存在！
“这是……灵体？”
楚晗想到了曾经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的介绍。
天地之大，不仅仅是存在于人以及野兽这种简单的生物。
更是有许多常人无法理解的存在，比如魂魄或者是灵体。
在感知力中能感知到所有人的存在，包括这世间，正常的一切物体以及所有生命体。
但这其中并不包括灵体。
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灵体早就已经不是正常范围了。
通常是由于一些人的怨念和执念太过强大，哪怕是身死，其意志却依旧存在于这世间。
不仅如此，既然对方的意志存在，便有极大的可能，会保存一定生前的实力。
因此眼前这名老者，看上去是一名弱不禁风的迟暮老人，实际上对方一定是某方面极为强大，而且拥有极为强大的执念或者是怨念！
而更关键的是，对方还是以一种灵体的方式存在，这是楚晗以前从未接触到的东西。
所以想要对付起来就更加的困难。
毕竟连他的感知力都无法感知到对方的存在，那么攻击也就失去了一定的准度。
而另一方面，既然感知力无法感知到对方的存在，楚晗也并不确定他的攻击是否能够真正的打到对方的身上。
若是打不到，又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
是直接穿透对方的身体，还是会有其他的反应？
这一切的一切对于如今的楚晗来说都是未知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楚晗眉头才皱的紧紧的，他的心头也多了一些不安。
自从拥有系统之后，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