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娇娇心里美滋滋的。
她暗戳戳地扫时鱼一眼,眉角上扬卷着得意。
时鱼就是再有本事又能怎么样?
最后,不还是为她做了嫁衣?
时鱼冷笑了一声。
这一刻,她还有什么可不明白的呢!
时娇娇不仅爬墙根儿偷听她和陆弈舟的谈话,现在还要当众抢她的功劳。
真有她的。
陆弈舟脸色一沉。
他不屑时娇娇这种小人的行径,当即就要揭穿她。
时鱼抢先一步,用眼神冲他示意了一下,制止住了陆弈舟的举动。
她有自己的打算。
交由时娇娇全权负责,是吗?
那就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吧。
……
冬季来临,马上就要进入休渔期了。
码头上用不了那么多人,便抽调了一部分,由时娇娇带领着开展打井工作。
钻机是陆弈舟提供的。
时娇娇本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和陆弈舟套套近乎。
可曾想,陆弈舟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表情淡淡的,交代其中一个工人钻机的使用方法后便径直离开了,这个过程,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
时娇娇不甘地咬了咬唇。
之前陆弈舟那么关心自己,还让他娘给她拿猪头肉换工种,突然间如此冷淡,一定是时鱼搞得鬼。
她肯定是在陆弈舟面前,说自己冒领了她的点子与功劳。
不行!
自己必须得想个办法才行。
……
另一边,时柳氏带领着时家一众人,浩浩荡荡地朝时鱼家赶去。
黄英离了婚又如何?
却一点也不妨碍时柳氏想要鸠占鹊巢的心思。
时鱼娘俩的小日子越过越好,她早就眼红得很,惦记着那些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等一行人来到时鱼家门口,却发现大门紧锁,这个时间,时鱼和她娘黄英都在码头上。
“娘!门锁着呢,现在我们怎么办?”时大山搓了搓手,满脸的急迫。
他肚子早就咕咕叫了,迫不及待,就等着冲进去好痛痛快快地造一顿了。
时柳氏大手一挥,“将门砸开!”
“这……娘,不太好吧!”时大强瞧了一眼时柳氏的眼色,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有什么不好的,你这个窝囊玩意儿。”时柳氏老脸一沉,没好气地瞪了时大强一眼,“记住了,你是时鱼的爹,去她家住不是理所应当。”
“别废话了,赶紧砸。”
“好嘞!”
时大山就等着这句话呢,他迫不及待转身捡起墙根儿的一块大石。
去而复返,时大山抬起手,冲着门上的锁咣咣地就砸了下去。
时大强动了动唇。
懦弱如他被欺压久了,终是连一句维护的话都没说出来。
“怎么回事?”弄出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隔壁张大娘忍不住探出头来瞧了一眼。
她脸色顿时一变。
下一刻,张大娘连一丝犹豫都没有,赶忙将自己家门锁了,然后急匆匆去找时鱼通风报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