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时鱼也走了出来。
“都卖了?”金老关切地问。
“嗯,都卖了。”时鱼点了点头。
“我们走吧!”
至于这些草药都卖了多少钱,金老没打听,时鱼也没说。
走着走着,时鱼突然开口问,“金老,你知道县里的钢铁厂在哪儿吗?”
“不远了,往前走二百米,再往右一拐就是了。”金老抬手指了指前方,“你想买东西?”
“嗯!”
“那你过去吧!我先去集市逛逛,一会儿咱们在路口汇合。”
金老只以为时鱼是去买最便宜的铁钉,铁片啥的,没有多想,就暂时和时鱼分别了。
……
“什么,这一块合金你要500块?”时鱼盯着眼前这个负责零销的专卖员,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合金就这个价。”专卖员瞥了时鱼一眼,“买不起就别买,诺,那边地上堆的薄铁片子便宜。”
时鱼没理对方的态度,而是迅速在心中算计了一下。
时娇娇第一次搜刮林志城家里的时候,整的800元,还有零的52块,一共852块钱。
第二次江福德家,得了2500元。
共计3352元。
刨去500的话,还剩2852。
嗯!
可买!
“这块合金我要了。”时鱼豪气地从空间里拿出了500块钱。
专卖员眼睛都直了。
当下态度来了一个八百度的大转弯,他点头哈腰地直奉承,“了不起,小姐出手这么阔绰,一看就是富贵之家出来的。”
走出了钢材厂,时鱼也去了集市。
绕了一圈,时鱼买了二十个肉包子,买了五十斤大粒盐,扯了五尺蓝色小碎花的棉布,又给黄英买了一双黑山圆头的皮鞋。
外加一盒雪花膏和两块香皂。
在黑山岛上,大家用的都是自制的香胰子。
土黄色干巴巴,不出沫子还辣手,老遭罪了。
以至于每次洗手的时候,时鱼都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地心疼自己这双小白手好半天。
等来到没人的地方,时鱼心念一闪,将空间里那头奶羊牵了出来。
其实黄英长得不错的,大眼睛,高鼻梁。
只是这么多年在时家什么脏活,累活的都得她干,被磋磨的精瘦,憔悴,看上前要比实际年纪老上几岁。
她准备给她好好补补。
……
“你……”等回到金老家,陆弈舟看到时鱼买来的所有的战利品时,他直接被震惊到了。
金老很懂地看了他一眼。
不得不说,这小子定力不错,比他在集市上和时鱼汇合时的反应要强上太多了。
“时鱼,你抢劫了?”片刻后,陆弈舟质疑地看向时鱼的小脸。
“……”时鱼没好气地冲他翻了一个白眼,“陆弈舟,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吗?”
“这些东西全是我用卖草药的钱买的。”
“那十株草药就那么值钱?”
陆弈舟和金老相互对视了一眼。
他们可不是傻子。
“或许是因为收药的人是新人,不懂行情,所以,价钱就给高了。”
时鱼脸不红,心不跳,主打一个我说是就是的样子。
接着,她将装着合金的木箱子朝陆弈舟递了过去,“陆弈舟,这是给你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