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如陛下所说,已不能称之为匪患,这是妥妥的谋逆大罪呀!
看完后合上题本,跪倒叩首请罪道:“陛下,臣驭下无方!请陛下降罪!”
崇祯冷哼一声,啧舌道:“啧,如今说这些有何用?先想想解决之道,才是当务之急!”
崇祯面带怒容,沉声问道:“李爱卿,你那里传回的消息,是否有不正常之处?”
“朕,感觉处处透着诡异?这不像是简单的匪患,上万土匪哼哼!”
李若琏看了看内阁五人,又看看正在气头上的崇祯,他在想如何组织语言好点。
崇祯冷哼一声道:“哼!有何事,令你堂堂锦衣卫指挥使,难以启齿的吗?”
听到崇祯冷哼声,李若琏立刻跪伏于地,赶紧出声道:“陛下,非臣不说,只是……”
言罢,转头看向内阁五人,那意思就是有外人,这事旁人不能知晓!
崇祯一摆手,斩钉截铁道:“无妨!朕行事向来磊落,无事不可对旁人言!你尽管说!”
李若琏犹豫了一番,伏额于地道:“陛下,最先动乱之地,是从武昌府而起!”
“线索直指楚藩,称陛下身边有奸佞作祟,他们……他们打的旗号是‘清君侧’!”
崇祯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朱华奎呀朱华奎,你是真给咱老朱家长脸呀!”
“一个只知好吃懒做,蠢笨如猪的藩王,想学成祖奉天靖难,你也配?”
看着欲言又止的李若琏,崇祯眼神微眯道:“怎么,还有其它消息,比楚藩造反更重要?”
李若琏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道:“陛下,左良玉与楚藩有私信往来!信件未曾拿到!”
崇祯还未作表示,杨嗣昌先是怒声道:“李指挥使,你说话可要讲究真凭实据!”
“你不能仅凭猜想,就说左良玉参与其中,这于公于私都不合理合法!”
这真踩着尾巴了,不然杨嗣昌也不会跳起来,左良玉部虽然,并非直属兵部管辖。
但杨嗣昌作为兵部尚书,担有监察之责。谋反!这两个字是能挨边的?
哪怕,他不是直属上司,现在只要跟左良玉搭边,就凭‘谋反’两字,不死也要脱层皮!
崇祯右手虚按,止住杨嗣昌话头,问道:“现在你能确保,信件未曾销毁吗?”
得到肯定答复后,崇祯神色骤冷:“很好!让你的人无论如何,给朕盯紧那些往来信件。”
崇祯又安慰杨嗣昌道:“杨爱卿,你且宽心。朕还没那般糊涂,此事与你并无太大关系。”
“现在要做的,是保证不走漏风声。今日,朕这东暖阁内的话,谁敢擅自传出去!”
“不论是谁,朕都会亲手斩下你的脑袋,听清了吗?”崇祯声音,在东暖阁回荡!
宫女、太监吓得跪倒一地,生怕崇祯直接灭口。而内阁五人,则再三保证绝不外传
崇祯闭上双眼,揉着眉心道:“王伴伴,看好你手下之人!勿要捅出篓子。”
“传旨曹变蛟,告诉他开始行动,首犯要活的余者不论!下去执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