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军这边见李定国过来了,另外四人去找别的鞑子了,留下两人对战没了战马的阿济格。
三人配合虽稍显生硬,但好在阿济格没了战马,长枪也在摔倒时脱手。
他仅凭一把配刀在苦苦坚持,阿济格知道不能再这么被动了,边打边退眼光瞟向战场。
终于,他看到一把掉地上的八旗兵骑枪,虽然这把枪不似他那把,全身镔铁打造的长枪。
但木柄是用的辽东本土,一种叫铁桦树木材精制而成。
一记缠头裹脑式荡开,李定国刺来的长枪,一个侧翻滚将长枪抓在手上。
李定国再次一招力劈苍梧,阿济格架枪拦挡李定国长枪,对撞间竟有金铁相交之声传来。
这可把李定国惊到了,他何尝见过这种木质枪柄,以往他还跟着张献忠时。
就凭手中镔铁长枪,劈明军普通士兵的木柄长枪,都能将之一劈两段。
但惊讶归惊讶,围攻还要继续,这人明显就来头不小,少说也是个将军级别。
有这等大鱼自不能放跑他,三人再次展开对阿济格的围攻。
阿济格确实强得离谱,没了战马打马上三人,还被其挑伤一人好在伤得不重。
但阿济格终是受了枪伤的,从中枪后加入战斗,一直未曾停下高强度对攻。
受轻伤或表皮伤,若保持不动静待一会,血液自己就能结痂,但他一直在动血就一直流。
你别说是人了,就算是头熊它也扛不住,一直不停的流血呀!
阿济格也感觉越打手越沉,就算再鲁莽他也知道,不能再硬扛了得找机会撤!
边打他边往一匹停在,战场上的无主马匹靠去,李定国岂能让他如愿。
大声对两个明军用陕北话道:“摘枪!”平日训练时得知这两人,是曹变蛟带出来的陕西人。
正好自己也是陕北人,希望对面鞑子听不懂,交流过后李定国一招凤点头。
阿济格架枪格挡,正在此时另外两支长枪,穿过阿济格双手中间,朝两边用力的划拉而过。
三人这次配合的天衣无缝,攻击的连贯性极高,并未留给阿济格反应的时间。
两只手腕被开了两道口子,为了保持手腕的灵活性,臂甲只会覆盖手背,手腕处并无覆盖。
阿济格两只手的手腕受伤,武器又被挑飞,吃痛间下意识闭眼。
仅一瞬间李定国便,瞅准时机暗道“好机会”,长枪如灵蛇吐信般,直刺阿济格脖子。
等阿济格再次睁开眼,满眼都是不可置信,迷惘、恐惧还一丝不甘。
李定国右手,紧握枪纂再次发力,巨大的力道推动长枪,刺穿了阿济格的颈椎。
左手前移至枪杆中段,左右搅动长枪后,再次做杠杆式发力。
直直的将阿济格头,给硬生生从脖子上撕了下来,戴着尖顶盔的头颅滚向一边。
李定国回头看身后灰尘扬起,鞑子支援定然来了,大吼一声:“鞑子首领以授首。”
随后一枪刺穿地上首级的眼窝,将首级挑起来道:“弟兄们,快!撤回得胜堡!”
战马、首级啥的都没要了,先跑回得胜堡再说,别被包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