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贝宁的生活(2 / 2)

豪车与排场: 一辆经过防弹改装、涂着沙漠迷彩的路虎卫士110成为他的新座驾,轰鸣着穿梭在尘土飞扬的土路上,由全副武装的“阿格巴”驾驶护卫。所到之处,部落民敬畏地匍匐或退避。这是他移动的指挥所和权力图腾。

在科托努混乱而充满生机的“自由市场”区深处,藏着一家名为“龙腾”的中餐馆。它是刘子光在血腥权力和异域情欲之外,偶然寻得的一丝带着故土气息的慰藉。吸引他的,是那个在油腻厨房和嘈杂大堂间穿梭的打工小妹——林小雨。

林小雨,二十出头,江南水乡滋养出的纤细骨架和清秀眉眼,在一群粗犷的非洲人中显得格格不入。皮肤苍白,眼神清澈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倔强。她干活麻利,话不多,总是低着头。刘子光第一次注意到她,是她被一个醉醺醺的法国商人纠缠时,那强忍泪水却不肯屈服的眼神,像一根细针,瞬间刺破了他被硝烟和权力包裹的硬壳,隐约勾起了北邮实验室里某个纯粹专注的瞬间。

他出手解了围(一个眼神,“阿格巴”就把法国人“请”了出去),从此成了这里的常客,总是坐在角落那张最干净的桌子。他会点最贵的菜,却吃得很少,目光常常追随着那个忙碌的青色身影。

林小雨(低头擦着刘子光面前的桌子,声音细若蚊呐):“…谢谢您上次,还有…上上次。”

刘子光(放下手中的军事杂志,看着她被水泡得发红的手指):“不用谢。老家哪的?”

林小雨:“…苏南。”

刘子光:“怎么跑这儿来了?”

林小雨(动作停顿了一下,声音更低):“…家里欠了债。听说非洲…好赚钱。” 她飞快地抬头瞥了刘子光一眼,又迅速低下,“您…您是做大生意的吧?”

刘子光(自嘲地笑了笑,目光扫过窗外黑暗中隐约可见的“阿格巴”):“生意?算是吧。刀口舔血的生意。” 他看着她单薄的肩膀,“这里太乱了,不安全。想换个地方吗?我那里…缺个懂照顾花草的。” 这提议带着试探,也带着一丝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对“正常”和“纯粹”的渴望。

林小雨猛地抬起头,眼中瞬间闪过惊恐和难以置信,随即化为更深的戒备和疏离,她用力摇头:“不…不用了!谢谢您!这里…这里挺好!” 她抓起抹布,像受惊的小鹿一样逃回了后厨。

这种若即若离的抗拒,成了刘子光扭曲生活中一份特殊的“调味品”。林小雨的恐惧和距离,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的征服欲和保护欲(扭曲的)。他默许老板娘给了她更多的“关照”和更轻松的活计,耐心地等待着。在他心中,这个来自江南水乡的女孩,是他尚未完全纳入版图、但终将被收藏的“净土”。她是他的“光通”仓库里,一件与众不同的、需要时间和耐心去拆封的“特殊货物”。

当贝宁灼热的太阳沉入几内亚湾,刘子光的宫殿便亮起璀璨的灯火,上演着属于征服者的“一千零一夜”。

巨大的、镶嵌着马赛克的露天泳池是夜晚的中心。水波荡漾着灯光,也倒映着环肥燕瘦的身影。

阿雅可能会穿着性感的泳装,展示着她健美的身躯,与艾丽卡(拉丁辣妹)用部落语和英语夹杂着争吵斗嘴;

金发碧眼的索菲亚则裹着丝质长袍,优雅地躺在躺椅上,借着灯光看一本法文小说或国际财经杂志,仿佛周围的一切与她无关;

非洲柏芝,娜菲莎通常安静地坐在角落,赤脚拨弄着水池,眼神空灵地望着远方。

刘子光半躺在中央宽大的帝王榻上,穿着丝绸睡袍。亲兵“阿格巴”如同沉默的阴影侍立四周。侍者端着冰镇的南非葡萄酒或法国香槟穿梭。他可能让索菲亚用她动听的嗓音朗读一段新闻或分析,也可能心血来潮让艾丽卡跳一段热情奔放的拉丁舞。阿雅有时会带着挑衅,直接将他拉入泳池,在清凉的水中展示她野性的占有欲。娜菲莎的美丽是供他静静欣赏的易碎品。

夜晚的后半段,则属于更私密的轮转。不同的院落,不同的风情:阿雅的房间充满原始的力量和直接的索取;娜菲莎那里是近乎神圣的静谧与无法穿透的隔膜;艾丽卡用火辣的身体语言试图点燃他的激情,也试图换取逃离的承诺;索菲亚则用精致的技巧和带着目的的逢迎提供服务。他像一个巡幸疆土的君王,在不同的欲望与伪装的情感间穿梭,用肉体征服的快感和权力被膜拜的满足来麻痹自己。

金条在保险柜里冰冷堆积,港口商铺的账目定期送来(他只看总数),美女环绕,生杀予夺。刘子光躺在阿雅汗湿的手臂上,望着别墅屋顶缝隙透进来的非洲星光,感受着物质和权力堆砌的巅峰快感。他不再是北邮实验室里的技术员,也不是华为的“班长”。他是贝宁西北部这片由他亲手搅动风云的土地上的无冕之王,“逍遥”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