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不蠢。
早在昨天傅时堰比她先一步安排时,她就叮嘱了妹妹,自己有事,这几天来不了,只要确认妹妹现在一切安好,她暂时不出面也无妨。
一连几天,傅时堰见江晚连医院也没去过,心里也愈发不安起来。
看样子,这人是确定了在他改变主意前,不和他见面。
没等傅时堰解决自己和江晚之间的问题,傅氏集团众股东因为股票持续下跌,大为不满,纷纷施压。
傅氏集团总裁办内。
许州神情严肃地正和傅时堰商议对策。
“傅总,现在股东们都认为是你的原因造成了公司股票下跌,说你不给他们一个合理的交代,就要撤股。”
闻言,傅时堰冷哼,“撤股?那让他们撤撤看。”
这些人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真让他们把股份撤走,他们一个个未必有这个胆量,就算股票跌得再狠,还有他们傅氏兜底,这些家伙不过是怕真出了事损害他们利益罢了。
“傅总,可不把这些股东们的嘴堵上,恐怕不利于我们之后一些合作的进行。”
许州为难开口。
何况这些声音要是传进傅氏人耳中,必然会借题发挥。
傅时堰靠在总裁椅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冽。
其实,这些股东们的施压在他意料之中,他们向来只看重利益,股票下跌让他们慌了阵脚,才会急着跳出来要说法。
片刻沉默后,傅时堰抬眸看向许州,沉声吩咐道。
“通知下去,明天上午十点召开股东会。”
顿了顿,又说,“顺便把南非分公司近半年的财务报表和未开发矿脉的评估报告准备好。”
许州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傅总,您是打算用南非的收益安抚股东?”
“不然呢?”傅时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些人想要的不过是利益,只要让他们看到好处,自然会安分下来。”
南非分公司之前因傅景珩的事暂停运营,但收回的矿脉资源和未开发的项目价值连城,足够让这些股东闭嘴。
“好,那我这就去通知准备。”
许州应声后离开。
第二天上午,股东会议如约举行。
傅氏集团会议室里气氛凝重。
十几位股东坐在会议桌旁,脸上带着不满和焦虑,直到傅时堰走进来,众人纷纷抬眸看向他,眼神中带着审视。
傅时堰走到主位前坐下,随即将一份文件推到桌子中间,沉声启唇。
“各位,这是南非分公司最新的财务报告和矿脉评估。傅景珩的事确实对分公司造成了影响,但我们已经收回了被他挪用的资产,并且重新掌控了那处价值数十亿的新矿脉。”
股东们传阅着文件,脸上的不满随着傅时堰所言渐渐消散。
转瞬,其中一位老股东率先开口:“傅总,空有这些但如今傅氏股票持续下跌,我们的损失怎么办?”
闻言傅时堰抬眸,“这个我倒是已经有了主意。”
他说话间目光扫过众人。
“明年南非分公司的收益我会从傅氏的分红中拿出一部分,额外分给各位百分之五。”
话音刚落,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随即爆发出一阵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