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反问,
"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你员工吗?员工连交朋友的自由都没有?
"
两人的争执引来周围几桌客人的侧目。
傅时堰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强压怒火:
"吃饭。
"
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江晚机械地咀嚼着食物,味同嚼蜡。
傅时堰则一言不发,只是时不时用那种锐利的目光盯着她,让她如坐针毡。
离开餐厅时,艾拉那一桌已经空了。
回酒店的路上,两人沉默地走在罗马的夜色中,谁都没有开口。
罗马的夜晚很美,古老的建筑在灯光下散发着温柔的光芒,街道上飘荡着悠扬的手风琴声。
但江晚无心欣赏,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身旁那个散发着低气压的男人身上。
傅时堰走得很快,江晚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
转过一个街角,他突然停下脚步,江晚差点撞上他的后背。
“傅时堰,你到底在生什么气?“江晚终于忍不住问。
傅时堰转身,眼神在路灯下晦暗不明:”你觉得呢?
"
"因为艾拉?“江晚难以置信,”我都说了只是刚认识的朋友。
"
"朋友?“傅时堰冷笑,”她看你的眼神可不像看朋友。
"
江晚语塞。
艾拉确实表现得很热情,但那不过是西方人常见的友好方式。
傅时堰的反应未免太过激了。
"就算她对我有好感,那又怎样?
"江晚故意说,
"我单身,她单身,有什么问题?
"
这句话像点燃了炸药桶。傅时堰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旁边一条无人的小巷。
他的力道很大,江晚后背抵上冰冷的石墙,忍不住轻呼一声。
"你干什么?
"她挣扎着,却被他牢牢禁锢在墙壁与身体之间。
傅时堰低头,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红酒的醇香:
"再说一遍,你单身?
"
江晚心跳加速,却倔强地仰头与他对视:
"不然呢?就算你是我金主,可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我说我单身没错吧?
"
"胡说!“傅时堰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你希望我们的关系光明正大,那天为什么不答应我的求婚?
"
"那算什么求婚?“江晚讥讽地笑了,”一句‘我们结婚吧’,连戒指都没有,你觉得我会当真?
"
傅时堰的眼神一暗,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霸道而强势,不容拒绝。
江晚起初挣扎,但很快就被吻得浑身发软,只能揪住他的衣襟保持平衡。
当傅时堰终于放开她时,两人都气喘吁吁。
"现在知道你是不是单身了?“傅时堰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声音沙哑。
江晚又羞又恼,一把推开他:“傅时堰,你疯了!这是在街上!
"
傅时堰不以为意:
"回酒店。
"
这三个字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江晚知道他想干什么。
一股热流涌上脸颊,她既愤怒又莫名的心跳加速。
"你自己回去吧。
"她转身要走,
"我想再逛逛。
"
傅时堰一把拉住她:
"这么晚了,不安全。
"
"用不着你管。
"江晚甩开他的手,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傅时堰。三年前不是,现在更不是。
"
傅时堰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你确定要在这里跟我吵?
"
江晚环顾四周,确实有几个路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
"好,回酒店。但别以为我会......
"
"会什么?“傅时堰挑眉,眼中带着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