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江晚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心里五味杂陈。
在傅时堰对她的这份好里,她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真心,多少算计,她看不透,而现在也不想去看透。
她只想平平静静坚持到妹妹做完移植手术,再无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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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酒会当天。
酒会场地设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傅时堰在澳城商界的地位举足轻重,他的女伴自然也成了焦点。
当江晚挽着傅时堰的手臂走进宴会厅时,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主动上前,脸上堆满热情笑意。
“傅总,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应总。”
听到傅时堰的回应,江晚当即了然面前人的身份,是东南地区地皮未来的合作方之一。
应总点头轻应,目光谨慎掠过江晚,带着试探询问。
“这位是?”
话音落下,江晚适时地向前半步,唇角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主动表明身份。
“您好应总,我是傅总的私人秘书—江晚,也是负责这次东南地区地皮合作的人之一。”
她声音清润,既不卑不亢。
“你好,江秘书。”
应总微微勾笑,目光里带着欣赏。
江晚刚微笑着准备握手,却被傅时堰迈前一步挡在了身后。
她见状随即从旁边拿起了一杯香槟,向应总示意。
“应总,这杯就当是见面礼,希望等傅氏拿到东南区的地皮后,我们能合作愉快。”
不等她把酒杯送到唇边,就被傅时堰一把拿了过来。
“不懂事,要喝也该是我和应总喝。”
他冷淡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的起伏,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口气。
眼见傅时堰喝下香槟,应总自然不敢驳了面子,也连忙一口饮下。
一旁江晚见状,心中若有所思。
旁人能不能察觉出傅时堰的异样,她不知道,但她明显能感觉到这男人是在故意帮她挡酒。
本想借着这次酒会的机会,拉拢合作方打探一下关于地皮竞拍的事情,但如果傅时堰从中阻拦,只怕要另做打算。
思及此,江晚望着傅时堰空掉的酒杯,眸色渐深……
参与东南地皮竞争的集团不在少数,但傅时堰显然是众多合作方首选的合作对象之一。
应总之后,不少合作方都主动来给傅时堰献殷勤。
似乎对他拿下东南地区地皮志在必得。
傅时堰和众人推杯换盏之际,遣退了江晚。
江晚在一旁无聊等候时,听到了有几个合作方的讨论。
“上次城北那块地皮,傅氏集团可是出了十五个亿,这次东南地区那块地恐怕只高不低,那些集团想和傅氏争,只怕希望渺茫!”
“谁说不是,放眼整个澳城能和傅氏一样财大气粗的也就剩乔氏了,何况傅乔现在还快成了一家?”
“是啊,我可是听说,这次傅氏集团东南那块地打算出资这个数!”
江晚循着声音暗暗瞥了眼,只见男人伸了两根手指出来。
她心头一紧。
难不成,傅氏集团这次准备出20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