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星战士突击小队落地后,与原有的几名基里曼之迅速汇合。
银蓝与蓝白色的动力甲靠在一起,星际战士们抬手捶了捶彼此的肩甲,低沉的嗓音透过头盔通讯器传来:“荣耀归于基里曼!”“为了帝皇与战团!”
简短的问候里满是战友情谊,随后他们快速补充弹药,爆弹匣与链锯剑燃料被逐一检查,动作利落得没有丝毫拖沓。
原来星际战士的副官扫过后方列阵的卡迪安突击军与法尔一团,目光在法尔一团整齐的阵型上停留了一秒后,随即对着公共通讯器下令:“所有单位,做好反扑准备!黎曼鲁斯与奇美拉优先压制兽人群锋,星界军保持火力输出,等待近战信号!”
指令刚落,远处的兽人战争头目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waaaaaGh”——这是总攻的信号!
剩余的兽人如疯潮般扑来,连原本躲在后方的砰砰小子都扔了火箭筒,掏出锈迹斑斑的砍刀,混在绿潮中向前冲;兽人大只佬走在最前,硬生生挡下密集的激光束,为身后的兽人开辟通道。
“开火!全力压制!”卡迪安政委嘶吼。黎曼卢斯坦克的主炮轰鸣,炮弹砸在兽人群中炸开,碎石与绿色血肉飞溅;奇美拉装甲车的重爆矢枪狂扫射,红色的火舌舔舐着旷野。
星界军士兵们扣紧扳机,激光束密集得几乎连成一片,可兽人依旧踩着同伴的尸体向前,距离帝国阵线已不足100米。
“近战!准备近战!”卡迪安突击军的政委拔出链锯剑,率先朝着冲来的兽人扑去。星际战士们也纵身冲了出去,链锯剑转动着“滋滋”声,蓝白色与银蓝色的动力甲在绿潮中格外耀眼。
一名新星战士一剑劈开兽人大只佬的斧头,顺势刺穿其胸膛;另一名极限战士则用爆弹枪抵住兽人脑袋,扣下扳机,血液溅满头盔。
可兽人数量实在太多,倒下一批又涌来一批,星际战士们虽战力强悍,却也渐渐被兽人包围,链锯剑上挂满了绿色的碎肉,动力甲上也布满了划痕。
就在这时,格雷的声音通过通讯器传遍法尔一团:“两千人留下火力压制!一千人跟我来,掏武器支援阿斯塔特修士们!”
“是!”队员们齐声回应,两千人立刻趴在掩体后,改良激光枪的淡红色光束精准覆盖兽人,为前线减轻压力。
其余一千人则跟着格雷,拔出腰间泛着冷光的单分子刀,朝着星际战士的方向冲锋。他们的动作虽没有星际战士那般迅猛,却胜在整齐划一——三人一组形成小阵,单分子刀精准劈砍兽人关节,既能避开兽人反扑,又能高效杀敌,展现出堪比星际战士60%的战力。
格雷一马当先,单分子刀划过一名兽人的脖颈,随即侧身避开另一名兽人的斧头,反手刺穿其心脏。他朝着被包围的几名新星战士冲去,刀光闪烁间,将围攻的兽人一一斩杀,对着星际战士喊道:“修士们,我们来了!”
新星战士的副官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有了法尔一团的支援,被包围的星际战士终于得以喘息,重新调整阵型,与法尔一团的队员们配合着,在绿潮中撕开一道稳固的防线。
旷野上,单分子刀的寒光与链锯剑的火花交织,激光束的红色与动力甲的蓝银色辉映,帝国部队终于稳住了近战局势。可远处,兽人战争头目正扛着巨斧快步冲来,身边的近卫也挥舞着武器,显然要亲自加入战斗
近战厮杀持续愈烈,旷野上的尸体越积越多,兽人的血液与人类血的液混在一起,在焦土上凝成黑褐色的硬块。
卡迪安突击军的伤亡最为惨重——他们虽战力强悍,却缺乏法尔一团的加强版盔甲,面对兽人疯狂的劈砍,不少士兵被战斧劈开胸膛,短短半小时内就牺牲了500多人,剩余的士兵也大多带伤,却依旧咬着牙挥舞刺刀,没有后退半步。
法尔一团的情况则好上许多——加强版盔甲甚至能挡下兽人大只佬的重击,即便有队员被流弹或碎刃划伤,从克哈带来的快速止血药剂也能迅速起效,因此大多只是轻伤,暂无一人牺牲。
格雷一边用单分子刀斩杀冲来的兽人,一边扫过战场,心中却愈发沉重——远处的兽人战争头目已突破外围阻拦,正扛着巨斧快步逼近,那庞大的身躯与厚重的装甲,普通攻击根本无法破防。
“这怪物……常规火力打不动。”格雷小声低语。不远处的星际战士们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几名新星战士试图联手突袭,却被兽人头目的动力爪扫飞,动力甲上留下深深的划痕,若不是及时撤退,恐怕已被巨斧劈成两半。
星际战士副官紧握着链锯剑,眉头紧锁,显然在思考对策,可面对如此强悍的对手,一时间竟也束手无策。
就在这时,天空中传来雷鹰炮艇的轰鸣声——一架雷鹰冲破云层,机翼下的导弹瞬间脱离,几枚导弹精准砸向兽人战争头目周围,爆炸的冲击波将其身边的近卫掀飞,虽未对头目造成致命伤,却也暂时逼停了它的步伐。
雷鹰炮艇的引擎声逐渐降低,起落架重重砸在星球的焦土上,“轰隆”一声闷响如同小型地震,地面的碎石都跟着震颤。
舱门在“嘶嘶”声缓缓打开,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深蓝色的装甲——几具不屈型终结者稳步踏出,每一步落下都让地面传来“咚咚”的厚重声响,仿佛钢铁巨神降临,连空气中的硝烟都似被这股威压逼退几分。
格雷猛地转头,瞳孔因震撼微微收缩——终结者装甲布满战痕,边缘却依旧泛着冷光,肩甲上的“黑色螳螂头”徽记显的威严无比。
星界军士兵们下意识停下厮杀,目光死死盯着那几道巨型身影,有人甚至忘了手中还握着激光枪,眼神里满是近乎信仰的敬畏,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