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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清缴:瓦斯气泉下的最后嘶吼(1 / 2)

上午10点的阳光已经褪去晨雾的凉意,c型阵地上的硝烟被风吹散了大半。ScV的履带碾过暗绿色的泥泞,机械臂夹着断裂的链锯斧和变形的电磁弩,堆进身后的回收舱——4小时的休整里,70台ScV没停过工,不仅把受损的6台攻城坦克全部修复(2台换了新履带,4台补了装甲板),还将10台损坏的歌利亚修好了9台,只剩1台因核心传感器报废暂存后方;50台恶火殉爆了9台,剩下的41台也都换了新的喷射器和榴弹发射器;连7台需要维修的维京,也有1台提前归队,现在空中除了6架空优巡逻的维京,又多了1台备用机随时待命。

L-301靠在10号地堡的合金板上,左臂的绷带刚被医疗兵换过,新鲜的肾上腺素针剂放在战术腰带上。他接过L-317递来的压缩口粮,咬了一口,谷物的香气混着金属味在嘴里散开:“听说这次要直接推到绿皮营地?”

“雷队长刚才说了,坦克先压7公里,歌利亚跟在旁边,我们跟在最后,火蝠走两翼。”L-317的肩膀还贴着止血贴,却把c-14电磁步枪的弹匣按得咔咔响,“这次要把那些绿皮的窝端了,省得他们再像霉菌一样冒出来。”

不远处的河床旁,300名火蝠正在检查燃料罐。F-081拍了拍新换的燃料罐,压力表上的指针指在“满”的位置,他对着通讯器喊:“火蝠小队全部就绪!燃料满罐,喷射器调试完毕,随时能喷火!”

米勒站在数据板前,看着屏幕上跳动的装备参数,对着奥古斯都的通讯器汇报:“攻城坦克40台全部待命,其中34台保持战车形态准备推进,6台提前进入攻城模式作为掩护;歌利亚78台(原80台,修好了8台,剩1台待修),分成9组,每组8台,分别护在坦克左右和后方;恶火41台,分成两翼,每翼20-21台;陆战队员2400人,编成96个小队(每队25人),医疗兵500人按1:5比例穿插,30名受伤医疗兵全部归队,仅需轻护;空中6架空优维京已完成绿皮营地外围侦察,无大规模机动部队,3架女妖已挂载48发冲击波火箭弹,在后方10公里废墟待命。”

奥古斯都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清剿行动开始。攻城坦克以10公里\/小时速度推进,7公里后全部进入攻城模式;歌利亚保持警戒,优先处理靠近的绿皮单位;陆战队员跟紧坦克,不要脱离掩护;火蝠清理两侧废墟死角;空中维京保持1公里高度巡逻,防止绿皮残余战机偷袭;女妖听我指令,时机成熟后进行轰炸。记住,缓步推进,不贪快,不冒进——我们要的是彻底清缴,不是速战速决。”

“收到!”所有部队的回应在通讯频道里汇成一片,像是钢铁碰撞的轰鸣。

上午10点15分,第一台攻城坦克的履带开始转动。编号b-01的坦克走在最前面,淡蓝色的装甲板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炮管微微抬起,指向绿皮营地方向,校准激光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细弱的红线,每隔10秒就闪烁一次,确认着7公里外的目标坐标。

“b-01推进正常,履带压力稳定,引擎温度38c。”坦克指挥官的声音传到米勒的通讯器里,“前方500米废墟无异常,未发现绿皮活动迹象。”

跟在b-01身后的33台坦克呈“一字长蛇阵”展开,间距50米,每台坦克的侧面都跟着2-3台歌利亚。编号G-17的歌利亚走在b-01右侧,机械臂上的25毫米机关炮缓慢转动,炮口对着两侧的废墟,导弹发射巢的舱门半开,里面的地狱火导弹泛着寒光。G-17的驾驶员马克对着通讯器调侃:“这些绿皮该不会都跑了吧?连个探头的都没有。”

“别大意,绿皮最会躲在废墟里偷袭。”旁边G-09的驾驶员劳拉回应,她的歌利亚刚修好,传感器还在闪烁着调试后的绿光,“上次他们的自爆小子就是从废墟后面冒出来的,这次说不定有更阴的。”

陆战队员们跟在坦克和歌利亚后方100米处,2400人分成三列,中间一列1200人,左右两列各600人,每列之间留20米空隙。L-301所在的小队走在中间列前排,他握着c-14电磁步枪,目光扫过两侧的断壁——那些断壁上布满弹孔,有的还挂着绿皮的破布,风一吹就哗啦作响,像在发出警告。

“注意左侧断壁!”通讯器里突然传来雷的声音,“G-23的传感器检测到金属移动声,可能有绿皮藏在里面。”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左侧断壁。那是一栋坍塌的写字楼,钢筋从混凝土里翘出来,像狰狞的骨头。G-23的机关炮立刻对准断壁,劳拉甚至已经按下了瞄准按钮:“里面的绿皮听着,出来受死!”

几秒钟后,一只绿皮的手从钢筋缝隙里伸出来,手里还抓着半截斧头,紧接着,“waaaaa!”的嘶吼声从断壁后传来,十几名绿皮举着武器冲了出来——他们的皮肤是浅绿色,比之前见到的绿皮更瘦小,显然是没成年的“小子”。

“开火!”雷的指令刚落,G-23的机关炮就响了,“突突突”的声音里,橙色的火花在炮口爆出高速的机炮像暴雨般扫过绿皮小子。冲在最前面的绿皮被弹片击中,身体瞬间被撕成两半,后面的绿皮却不管不顾,依旧嘶吼着往前冲,直到被全部打倒,断壁前只剩下一地绿色的血肉。

“只是些小子,看来绿皮的主力还在营地。”雷松了口气,对着通讯器说,“继续推进,保持警惕,不要被小股绿皮干扰节奏。”

推进继续,坦克的履带碾过绿皮小子的尸体,发出“嘎吱”的闷响。11点整,第一台坦克抵达7公里处,b-01的履带停下,车身缓缓下沉,液压杆撑起底盘,炮管向上抬起45度,进入攻城模式。“b-01攻城模式启动,射程8公里,高爆弹装填完目标绿皮营地中心帐篷。”指挥官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就等指令了!”

后续的39台坦克陆续停下,纷纷进入攻城模式,40根炮管同时指向绿皮营地,像一片钢铁森林。歌利亚们围在坦克周围,形成一个环形防御圈,机关炮和导弹发射巢全部对准营地方向;陆战队员们在坦克后方50米处蹲下,开始搭建临时掩体;两翼的恶火切换成恶蝠形态,机械臂上的喷射器冒着热气,随时准备喷火;空中的6架空优维京降低到500米高度,雷达扫描着营地的每一个角落。

米勒看着数据板上的推进进度,对着奥古斯都汇报:“所有单位已抵达7公里处,攻城坦克进入攻城模式,防御圈搭建完毕,随时可以发起清缴。”

奥古斯都沉默了几秒,似乎在观察雷达上的绿皮营地:“女妖出动,先轰炸绿皮的重武器阵地。记住,每架女妖48发冲击波火箭弹,摧毁火箭筒和重装小子,如果有改装战车优先摧毁!不要浪费弹药。”

“收到!”3架女妖的驾驶员艾米丽回应,她操控着女妖从废墟后起飞,机身贴着地面飞行,避免被绿皮发现。女妖的钛合金护甲反射着阳光,冲击波火箭巢的舱门完全打开,48发火箭弹在巢里排列整齐,像等待出鞘的利剑。

11点10分,3架女妖抵达绿皮营地外围。艾米丽透过舷窗看去,营地比早上更混乱——帐篷歪歪扭扭地搭在废墟上,有的还在冒着黑烟,几台改装战车停在营地中央,旁边围着几百名绿皮,手里的武器随意扔在地上,显然没料到人类会这么快推进到这里。

“目标锁定:营地中央改装战车群。”艾米丽对着通讯器说,“1号女妖负责左侧战车,2号负责中间小子,3号负责右侧,同时开火!”

“收到!”另外两架女妖的驾驶员回应。

3架女妖同时拉升高度,冲击波火箭巢对准改装战车群。“发射!”艾米丽按下发射按钮,48发火箭弹拖着白色的尾焰从巢里飞出,像一群愤怒的黄蜂,朝着战车群冲去。

“轰隆!轰隆!轰隆!”爆炸声瞬间响彻营地。第一发火箭弹击中一台锅炉战车,战车的油箱立刻爆炸,火焰冲天而起,将旁边的两台战车也点燃;第二发火箭弹落在重装小子旁边,将几只小子炸飞,殉爆的火药把绿皮的尸体被冲击波抛向空中;第三发火箭弹击中一台加装骨刺的铁皮车,铁皮车的车身瞬间变形,里面的绿皮惨叫着被压成肉泥。

3架女妖的144发火箭弹在10秒内全部发射完毕,绿皮营地变成了一片火海。几百名绿皮里面冲了出来,对着天空嘶吼,却连女妖的影子都抓不到——艾米丽已经操控女妖拉升到1公里高度,朝着后方废墟撤退。

“轰炸完成!摧毁绿皮改装战车,重装小子和火箭筒阵地3处,无损失!”艾米丽对着通讯器汇报,语气里带着轻松。

但就在这时,通讯频道里突然传来劳拉的尖叫:“G-09传感器报警!右侧废墟有大量金属移动!是绿皮!很多绿皮!”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转向右侧废墟。那是一片坍塌的工厂,厂房的屋顶已经没了,只剩下几根钢筋柱子。此刻,从钢筋柱子后面,涌出了上千名绿皮——他们的皮肤是深绿色,比之前的绿皮更强壮,手里拿着斧头和砍刀,有的还背着黑色的炸弹,炸弹上的引线露在外面,显然是自爆小子。

“waaaaa!杀了人类!”绿皮们嘶吼着,朝着坦克和歌利亚组成的防御圈冲来,自爆小子跑在最前面,手里的炸弹被他们高高举起,引线已经被点燃,冒着火星。

“歌利亚!优先打自爆小子!”雷的声音在通讯频道里炸开,“机关炮扫射!导弹不要省!”

78台歌利亚同时开火,25毫米机关炮的“突突突”声盖过了绿皮的嘶吼。冲在最前面的自爆小子被弹片击中,身体瞬间爆炸,黑色的烟雾和绿色的血肉溅得到处都是,但后面的自爆小子依旧往前冲,有的甚至用身体挡住子弹,为同伴争取时间。

“G-17中弹!右侧装甲被自爆小子炸穿!”马克的声音带着焦急,他的歌利亚右侧机械臂已经垂了下来,机关炮停止了射击,“导弹还能用,我还能打!”

“G-23传感器被流弹击中!暂时失灵!”劳拉喊道,她的歌利亚开始盲目射击,机关炮的子弹打在废墟上,溅起碎石,“我看不到绿皮了!需要支援!”

“陆战队员!右侧列推进!用电磁步枪打绿皮!”雷喊道,“火蝠!右翼恶火!立刻支援歌利亚!”

右侧列的600名陆战队员立刻起身,举着c-14电磁步枪冲向绿皮。L-301跑在最前面,他扣下扳机,蓝色的电磁弹击中一名绿皮的胸口,绿皮惨叫着倒下。旁边的L-317对着自爆小子射击,子弹打在炸弹上,炸弹瞬间爆炸,将周围的绿皮炸飞。

两翼的恶火也冲了过来,41台恶火分成两队,20台冲向右侧废墟,21台守住左侧。恶火切换成恶蝠形态,喷射器喷出橙红色的火舌,火舌扫过绿皮集群,冲在前面的绿皮瞬间被火焰吞噬,发出凄厉的惨叫。“waaaaa!烫!烫死了!”绿皮们在火里翻滚,却怎么也扑不灭身上的火,最后变成一堆黑炭。

但绿皮的数量太多了,上千名绿皮像潮水般涌来,有的绿皮绕过火墙,冲到歌利亚身边,用斧头砍歌利亚的腿部装甲;有的绿皮爬上坦克,用斧头砸坦克的观察窗;还有的绿皮举着破烂步枪,对着陆战队员射击,虽然子弹打不穿防弹衣,却能将人撞倒。

“G-05被绿皮爬上机身!斧头砍中导弹发射巢!”通讯器里传来另一名歌利亚驾驶员的声音,“导弹要炸了!我要弃机!”

“不要弃机!ScV马上到!”米勒喊道,他已经调了10台ScV过来,ScV的机械臂上拿着焊枪,朝着被绿皮围攻的歌利亚冲去。

ScV的焊枪喷出火花,将爬在歌利亚身上的绿皮烫下来。一台ScV冲到G-05旁边,机械臂抓住绿皮的腿,将绿皮扔出去,然后用焊枪修补导弹发射巢的裂缝:“G-05,导弹发射巢修补完毕,可以继续使用!”

G-05的驾驶员松了口气:“非常感谢!回了基地我请你喝酒”

战斗持续了20分钟,上千名绿皮终于被消灭——有的被机关炮打死,有的被火焰烧死,有的被导弹炸碎,有的被陆战队员的电磁步枪击中要害。但歌利亚也付出了代价:7台歌利亚受损,其中2台腿部装甲被炸毁,3台传感器失灵,2台导弹发射巢被破坏,不过都能通过ScV现场修复,没有一台报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