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母亲当年用过的羽毛笔,”斯内普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她用这支笔写过很多魔药配方,还有给我的信。”
“当年她去世后,我从戈德里克山谷的 ttage 里把它带了出来,一直保存着。现在,我把它交给你,希望你能像她一样,用它写下属于自己的魔法故事。”
阿尔托莉雅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她轻轻抚摸着羽毛笔,仿佛能感受到母亲的温度。
“谢谢您,西弗勒斯,”她哽咽着说,“这是我收到过最珍贵的礼物。”
斯内普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柔软:“别难过,莉莉如果知道你现在这么优秀,一定会很骄傲的。”
“对了,上次魔药课你问我的‘欢欣剂改良配方’,我整理好了,你看一下。”
他从长袍口袋里掏出一张羊皮纸,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欢欣剂的改良步骤,旁边还有详细的注释。
“改良后的欢欣剂不仅能让人心情愉悦,还能增强对黑魔法的抵抗力,”斯内普解释道。
“不过制作时要注意,水仙根粉末和艾草汁的比例要精确到1:3,否则会影响药效。”
阿尔托莉雅接过羊皮纸,认真地看着,时不时提出自己的疑问,斯内普都耐心地一一解答。
两人坐在打人柳下的长椅上,从魔药聊到魔咒,从古代魔法聊到现代魔法,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打人柳的枝条轻轻摇曳,像在守护着这温馨的时刻。
“对了,西弗勒斯,”阿尔托莉雅突然想起塞德里克提到的魁地奇训练。
“下周赫奇帕奇有魁地奇训练,我想去看看,您觉得我适合当追球手吗?”
“弗林特队长说,我的平衡感很好,适合追球手的位置。”
“追球手需要敏锐的观察力和快速的反应能力,”斯内普点点头,“你在飞行课上的表现证明你具备这些特质。”
“但也要注意安全,魁地奇很危险,尤其是游走球,很容易受伤。我这里有一瓶‘愈合药水’,你拿着,万一受伤了,用它能快速恢复。”
阿尔托莉雅接过药水,心里满是感激——斯内普总是这样,表面上冷冰冰的,却总是在默默关心她,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还夹杂着打斗声。“怎么回事?”
斯内普皱起眉,站起身,“这么晚了,谁还在外面吵闹?”
阿尔托莉雅也站起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身影在不远处扭打在一起,其中一个穿着格兰芬多的红金长袍,另一个穿着斯莱特林的银绿长袍。
“是哈利和德拉科!”她惊呼一声,赶紧跑了过去。
斯内普也快步跟上,走近后才发现,哈利和德拉科已经打得难分难解,哈利的眼镜掉在了地上。
德拉科的长袍被扯破了一个角,周围还围了几个看热闹的学生,有格兰芬多的,也有斯莱特林的,却没人敢上前劝架。
“住手!”斯内普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深更半夜,在城堡外打架,你们把霍格沃茨的校规当什么了?”
哈利和德拉科都愣住了,停下了动作。哈利看到阿尔托莉雅。
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阿莉,我……”
“到底怎么回事?”阿尔托莉雅皱起眉,捡起哈利的眼镜。
帮他戴上,“你们为什么打架?”
德拉科喘着气,指着哈利:“是他先动手的!他说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队都是懦夫,还说我爸爸是食死徒,我不能忍!”
“你胡说!”哈利立刻反驳,“我没说你爸爸是食死徒。”
“我只是说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队在训练时总是耍小聪明,用游走球故意撞人,这是事实!”
“好了,别吵了,”斯内普的脸色很难看,“不管是谁先动手,打架就是违反校规。”
“格兰芬多扣十分,斯莱特林也扣十分!哈利·波特,德拉科·马尔福,你们两个明天早上八点到我的办公室来,我要亲自处理你们的问题!”
“其他人,都给我回宿舍,再敢在这里逗留,扣所在学院二十分!”
看热闹的学生们赶紧散去,德拉科狠狠地瞪了哈利一眼,转身离开。
哈利还想说什么,被阿尔托莉雅拉住了:“别再说了,西弗勒斯已经很生气了,明天去他办公室,你好好跟他解释,别再吵架了。”
哈利点点头,心里有些愧疚——他知道,这次又是因为自己的冲动,给格兰芬多扣了分,还让阿尔托莉雅担心。
斯内普看着哈利,语气稍微缓和了些:“波特,我知道你很在意魁地奇,也很在意自己的学院。”
“但打架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明天来我办公室,我会教你如何用更理智的方式处理矛盾,而不是靠拳头。”
哈利点点头:“知道了,教授。”
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时,已经过了宵禁时间。阿尔托莉雅坐在窗边,看着手里的羽毛笔和羊皮纸。
心里满是感慨——这个晚上,她收到了来自朋友和师长的珍贵礼物,也看到了哈利和德拉科的矛盾,更感受到了斯内普深藏在冷漠外表下的关心。
她知道,霍格沃茨的日子里,总会有欢笑和矛盾,有温暖和挑战,但正是这些经历,让她不断成长,不断靠近自己想要成为的样子——像母亲一样勇敢、善良,像斯内普一样专注、坚韧,像布雷斯和西奥多一样真诚、温暖。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羽毛笔上,泛着淡淡的金光。
阿尔托莉雅拿起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写下:“三月的霍格沃茨,有春日的阳光,有朋友的赠礼,有师长的关怀,还有属于我的,正在书写的魔法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