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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愧疚忽视反对声,让王元宝当村长(2 / 2)

五特往前站了一步,眼神冷得像冰:“少废话,要么交出兵器投降,要么就别怪我不客气。”头领脸色一沉,挥了挥手:“兄弟们,给我上!把他们都宰了!”土匪们举着刀枪冲了上来,村民们吓得往后退了退。

五特却站在原地没动,指尖暗纹亮起,灵智核定位功能瞬间锁定了所有土匪的腿。他捏起地上的石子,像撒豆子一样扔了出去,“咻咻咻”几声,石子精准地击中了每个土匪的膝盖。土匪们惨叫着倒在地上,腿一软,再也站不起来,手里的刀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交枪不杀!”五特的声音像炸雷一样响起,“把所有兵器都交出来,窝里面的东西,全归左拉拉村所有!”土匪们吓得浑身发抖,连忙把兵器扔在地上。五特又扫了他们一眼:“你们欺压百姓这么多年,今天就好好算算这笔账。现在,你们互相投票,选出最恶毒的人。谁要是敢说谎,或者诬告别人,我当场就斩了他!”

话音刚落,一个土匪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朝着五特扑了过来:“我跟你拼了!”五特眼神一厉,抽出腰间的长刀,手起刀落,那土匪的头“咕噜噜”滚到了地上,鲜血溅了一地。所有土匪都吓得脸色惨白,再也不敢乱动。

“这就是说谎和反抗的下场。”五特把刀上的血擦干,冷冷地说,“现在开始投票。”土匪们你看我我看你,纷纷指着身边的人:“他最恶毒!上次抢李家庄,就是他把人家的房子烧了!”“还有他!他强抢了好几个民女!”投票结束后,土匪头领和六个最恶毒的土匪被拉了出来,他们吓得跪地求饶,可五特根本不为所动,拿起长刀,一刀一个,把他们都斩了。

剩下的土匪吓得浑身发抖,五特看着他们说:“你们当中,有不少是被逼无奈才当土匪的。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真心改过,我就放了你们。以后就在左拉拉村附近搭房子住,帮村里干活、种地、打猎,好好做人。”土匪们连忙磕头:“谢谢大人!我们一定好好做人!”

收拾完土匪,王元宝激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拉着五特的手说:“五特兄弟,你真是我们村的大恩人啊!解决了土匪这个大麻烦,以后咱们村就能安安稳稳过日子了!今天我请客,去寨子里找找有没有好酒好肉,咱们好好庆贺一下!”

黑风寨的地窖里堆着不少好东西——几缸米酒、十几袋白面、还有些腊肉和风干的野味,甚至还有两匹没开封的棉布。村民们眼睛都亮了,七手八脚地把东西搬上木板车,王元宝拿着算盘在一旁记账,嘴里念叨着:“这些白面够村里吃一个月了,棉布能给孩子们做几件新衣裳。”

回到村里时,太阳已经偏西。五特让村民们把东西搬到村头的仓库,又让人杀了两只养肥的山羊,支起大锅煮羊肉。村里的妇人们也忙了起来,有的和面蒸馒头,有的切肉炒菜,孩子们围着大锅转来转去,鼻子里吸着羊肉的香味,馋得直流口水。

傍晚时分,村头的空地上摆起了十几张木桌,羊肉炖得软烂,馒头冒着热气,米酒倒在粗陶碗里,飘着淡淡的酒香。村民们围着桌子坐下来,举起碗喊道:“谢谢五特兄弟!谢谢村长!”五特笑着摆摆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羊肉,放在骨玲碗里:“大家一起努力的,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铁巧也跟着笑,机械臂夹起一个馒头,虽然动作有些笨拙,却看得出来他很开心。

宴席吃到一半,王元宝站起身说:“五特兄弟,明天我去镇上一趟,把寨子里搜出来的那些皮毛和多余的肉卖掉,再买些盐巴和针线回来。”五特点点头:“好,路上小心点,要是遇到麻烦就报左拉拉村的名字。”王元宝应了一声,又敬了五特一碗酒,才坐下来继续吃。

第二天一早,王元宝推着木板车去了镇上。五特原本想留在村里教村民们制作农具,可不知怎么,心里突然一阵烦躁,指尖的暗纹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他刚想坐下歇歇,灵智核里的那个不知名文件夹突然疯狂运转,眼前一黑,双眼瞬间变成了灰黑色,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王元宝家走去。

王元宝家的后院很安静,三个妾室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看到五特进来,她们都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娇羞的笑容。五特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步步走过去,伸手握住其中一个女人的手。接下来的几个时辰,他像着了魔一样,和三个女人在后院里缠绵,温柔的话语、亲昵的动作,都不是他本意,却又真实地发生着。

等五特清醒过来时,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他躺在王元宝家的厢房里,身上盖着柔软的锦被,三个妾室衣衫不整地围在床边,眼神里满是依恋。五特心里一沉,头痛欲裂,连忙坐起身:“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其中一个女人红着脸说:“大人,是您自己来的,说想我们了。”另一个女人也跟着点头:“大人对我们可好了,还说以后会常来看我们。”五特心里咯噔一下,指尖灵丝弦悄然探出,钻进三个女人的脑海里——记忆里的画面清晰地浮现出来,是他主动走进后院,主动抱住她们,主动说的那些话。

五特闭上眼睛,心里又愧又急——那个不知名的程序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总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操控他?他深吸一口气,看着三个女人说:“这件事……你们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王元宝。”三个女人连忙点头,其中一个胆子大些的,拉着五特的手说:“大人放心,我们不会声张的。我们愿意做大人背后的女人,只要大人有空来看看我们就好。”五特心里一软,只好应下来:“好,以后我会常来的。”说完,他匆匆起身,整理好衣服,快步走出了王元宝家。

回到自己住的茅草屋时,五特还有些恍惚。他坐在床边,指尖暗纹轻轻跳动,灵智核全力运转,想要找出那个程序的踪迹,可无论怎么查,都找不到任何线索,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五特知道自己程序又紊乱了……不知道怎么产生的……这程序可以控制他的意识,非常非常可怕!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王元宝的声音。五特连忙站起身,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王元宝推着木板车回来了,骨玲和铁巧正站在门口招待他。“五特兄弟,我回来了!”王元宝笑着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布包,“这次卖了不少钱,还买了些糖果,给骨玲和铁巧尝尝。”骨玲接过糖果,开心地说了声谢谢,铁巧也笑着点点头。

五特看着王元宝憨厚的笑容,心里更加愧疚——他不仅玷污了人家的妾室,现在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他勉强笑了笑,接过王元宝递来的钱袋:“辛苦你了,钱先交给村里的账房,统一管理。”

五特因为内心的愧疚,决定给王元宝补偿……

王元宝放下钱袋,又絮絮叨叨说起镇上的事:“今天在镇上碰到以前认识的杂货铺老板,他说咱们村现在名气可大了,都说咱们村出了个厉害人物,把拉拉寨的土匪都剿灭了!”他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完全没察觉到五特脸上的异样。

王元宝揣着钱袋喜滋滋地走后,五特独自坐在茅草屋里,指尖暗纹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愧疚像藤蔓似的缠上心口,他起身翻出包袱里的镍铁合金片,摩挲着冰凉的金属表面——让王元宝帮忙找这东西?五特自嘲地笑了笑,这村里连铁矿都才刚发现,镍铁合金哪是他能懂的?

又冒出个荒唐念头:直接跟王元宝开价,把那三个妾室买下来?古代妾室虽能买卖,可自己这心思,跟趁人之危有啥区别?五特把合金片扔回包袱,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得做实在的补偿。”他正琢磨着,灵智核突然亮起,又转念一想:不如借买东西的由头,带王元宝去城里转转,路上再想办法补偿。

他转身去找骨玲和铁巧,两人正帮村民搭建磨盘。“我跟王元宝去趟城里买东西,村里的基础设施你们俩盯着。”五特说得干脆,转身就要走。骨玲一把拽住他的衣角:“去城里干啥?买啥东西要跑那么远?”铁巧也跟着点头,机械臂还握着半块石头。五特心里咯噔一下,总不能说去补偿被自己玷污的妾室吧?他含糊地摆了摆手:“路上再跟你说,我要是没按时回来,你们就去城里找我。”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一早,五特站在王元宝家院门口时,王元宝刚叼着窝头出来。看到五特,他嘴里的窝头差点掉地上:“五特兄弟?这大清早的,有事?”“跟我去趟城里。”五特靠在门框上,“我要买些东西,你熟路,给我当向导。”王元宝眼睛一亮,扔下窝头就往里跑:“哎!等着!我这就收拾!”

两人雇了辆马车,一路颠簸着往城里去。这三天路程,王元宝算是彻底被五特折服了。路过一片寸草不生的荒地,五特指着干裂的土地说:“这地不是不能种,把地深耕三尺,掺些草木灰和兽粪,再挖条水渠引山泉水过来,种耐旱的谷子准行。”看到路边的盐碱地,他又说:“这土里能熬出盐,把土泡在水里过滤,再把水烧开蒸发,就能得到粗盐。”

走到一个荒丘时,五特摸了摸肚子:“饿了,想吃肉。”王元宝连忙掏出干粮递过去:“就剩这点麦饼了,哪来的肉啊?”五特朝前方草丛努努嘴:“那不是?”话音刚落,他指尖弹出两颗石子,“砰砰”两声,草丛里的小鹿应声倒地。王元宝跑过去一看,惊得张大了嘴:“我的娘哎!这撇石头的手艺,神了!”

两人在荒丘上架起篝火,五特又在附近找了黏土,和水揉成泥团。“你看着。”他把泥团捏成碗、瓶的形状,又在表面刻上简单的花纹,“附近有个小水泡,水泡边的细泥能做釉。”五特挖来细泥,加水调成糊状,均匀地涂在陶坯上,“烧的时候温度烧高点,出来就是带釉的陶瓷,盛水不漏,装饭不馊。”

王元宝蹲在旁边看得入神,等五特把陶坯放进火里烧,他才搓着手说:“五特兄弟,这手艺要是教给村民,以后咱们就不用用粗陶碗了!”五特翻了翻火里的鹿肉,又从怀里掏出一小包种子:“再教你个手艺——这是菜籽,撒在房前屋后,浇水就能长,炒菜吃香得很。”王元宝激动得直拍大腿:“您这本事,真是通天了!”五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认真:“跟着我好好干,以后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鹿肉烤得滋滋冒油,王元宝啃着肉,五特突然问:“你就三个妾室?没正妻?”王元宝嘴里的肉差点咽呛着,苦笑着说:“咋没有?就是正妻把我轰出来了。”他抹了把嘴,声音低了些,“她见我买了妾室,气不过,说我眼里没她,把我赶到妾室院里住,还说啥时候我跟妾室成了亲,啥时候再让我回正屋。”

五特挑了挑眉:“这三个妾室,没跟你成亲?”“她们是我从镇上买来的死契奴隶。”王元宝叹了口气,“上次去卖皮毛,见她们三个被牙婆打得浑身是伤,说是家破人亡被卖的亲姐妹,可怜得很,就买回来了。”五特心里一沉,难怪那三个女人眼神里总带着怯懦。

“你正妻为啥不让你回屋?”五特又问。王元宝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是包办婚姻,她给我生了一儿一女后,就再怀不上了。我家就我一个男丁,想着多娶几个,让家族兴旺点……”五特突然笑了,自己都有八个老婆,还好意思说别人?他清了清嗓子:“我会看病,你正妻那毛病,我能治,保准她还能生孩子。”

王元宝手里的鹿骨头“哐当”掉在地上,他猛地抓住五特的手,眼睛瞪得溜圆:“真、真的?五特兄弟,你可别哄我!”五特抽回手,擦了擦上面的油:“我啥时候骗过你?不过……”他故意顿了顿,“我治病有个条件。”王元宝连忙说:“您说!只要能让我媳妇怀上,别说一个条件,十个八个我都答应!”

“那三个妾室,你送给我吧。”五特说得平静,心里却有些发紧。王元宝愣了愣,随即一拍大腿:“这有啥不行!”他生怕五特反悔,连忙说,“她们三个跟着我,也就是干些粗活,跟着您,才能过上好日子!五特兄弟,只要你能治好我媳妇,别说三个妾室,以后我这条命都是你的!”

五特看着他激动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这补偿,终究还是带着算计。晚上躺在马车里,他望着车顶的破洞,灵智核再次运转试试极限距离,想突破一下,探测范围扩大到三十二里,结果突破失败!是的这次五特的灵智核升级失败了,五特这个郁闷。五特心想失败就失败吧,最起码增加两里!收回思路必须尽快找到稀有金属,尽快离开这里,不然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事来。

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路,终于停在城门下。五特跳下车,抬头望着高大的城门楼,心里暗暗感叹——这城里比滨江镇繁华多了,街道两旁的店铺鳞次栉比,吆喝声此起彼伏,连空气里都飘着点心的甜香。

王元宝付了马车钱,凑到五特身边说:“五特兄弟,城里最大的药铺是‘回春堂’,就在街那头,咱们先去抓药?”五特点点头,跟着王元宝往街里走。路过一家卖糖人的小摊,王元宝还特意买了个老虎形状的糖人,塞到五特手里:“尝尝,城里的糖人比镇上的甜。”

到了回春堂,药铺老板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正坐在柜台后抓药。看到五特和王元宝进来,他抬头笑了笑:“两位客官,抓点什么药?”五特走到柜台前,报出一串药名:“当归、黄芪、益母草、菟丝子,各抓一两,再要半斤红糖。”

老板愣了愣,一边抓药一边问:“客官是给妇人抓的药吧?这方子是调理身子的?”五特点点头:“给我朋友的妻子抓的,她身子弱,不好怀孩子。”王元宝在一旁连忙补充:“是啊是啊,老板,你可得给我们抓最好的药!”

老板笑着应道:“放心,都是上好的药材。”他把药包好,递给五特,又叮嘱道,“这药要煎半个时辰,早晚各喝一次,喝上一个月,保管身子能调理好。”五特接过药包,付了钱,心里却有想,这药就是幌子,这方子是掩人耳目!灵智核从记忆库里调出来的,能不能管用,都无所谓,五特打算用连接脑神经上的灵智核读取记忆灵丝弦直接“看病”。

出了药铺,五特看到适龄女子就用灵智核读取记忆灵丝弦直接进入她们体内查看,查看十多个十八岁左右的女子,五特有个底,大不了修复成和这些女子的一样就可以了!王元宝拉着五特往布庄走:“五特兄弟,既然来了城里,咱们再扯点布吧?给你和骨玲、铁巧做几件新衣裳。”五特想了想,点头道:“再买些针线和棉花,村里的妇人也该做冬衣了。”

两人刚走进布庄,就听到一阵争吵声。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妇人,正指着一个卖花的小姑娘骂:“你这小蹄子,敢撞我?我的衣服都被你弄脏了!”小姑娘吓得浑身发抖,手里的花掉了一地。五特皱了皱眉,刚要上前,王元宝却拉了拉他的胳膊:“别管,那是张大户家的夫人,不好惹。”

五特没理他,径直走到妇人面前:“夫人,一个小姑娘而已,何必这么凶?”妇人转过头,上下打量着五特,见他穿着粗布衣裳,顿时不屑地笑了:“哪来的野小子,也敢管我的事?”她说着,就要伸手推五特。五特轻轻一躲,妇人没站稳,差点摔倒。

“你敢推我?”妇人尖叫起来,“来人啊!有人欺负我!”布庄外冲进来几个家丁,手里拿着棍子,就要打五特。王元宝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挡在五特身前:“别打别打,我们是左拉拉村的,是来买布的。”

家丁们愣了愣,其中一个领头的问:“左拉拉村?是不是剿灭了拉拉寨的那个左拉拉村?”五特点点头:“是。”领头的家丁脸色顿时变了,连忙收起棍子,对着五特拱手道:“原来是英雄,刚才多有冒犯,还请恕罪。”张夫人也愣住了,再也不敢嚣张,悻悻地走了。

小姑娘连忙捡起地上的花,跑到五特面前,深深鞠了一躬:“谢谢公子。”五特笑了笑,从怀里掏出几个碎银子,递给她:“这些钱,你拿去买些吃的吧。”小姑娘接过银子,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又鞠了一躬,才蹦蹦跳跳地走了。

王元宝看着五特,眼里满是崇拜:“五特兄弟,你太厉害了!连张大户家的人都怕你!”五特笑了笑,没说话——他没想到,左拉拉村剿灭土匪的事,居然连城里都知道了。

两人买了布和针线,又去粮铺买了些大米和面粉,才赶着马车往回走。路上,王元宝抱着药包,笑得合不拢嘴:“五特兄弟,等我媳妇喝了药,怀上孩子,我一定好好谢谢你!”五特看着他开心的样子,心里的愧疚又少了些——

左拉拉村:愧疚难平

马车刚停在王元宝正妻家的院门口,就见一个穿着青布衣裳的妇人叉着腰站在台阶上,眉眼间带着几分泼辣。王元宝刚跳下车,那妇人就瞪了他一眼,语气带着火气:“还知道回来?不是在你那三个小妖精院里待着挺舒服吗?”

王元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连忙凑过去陪着笑:“秀娥,别生气,我这不是带贵客回来给你看病嘛。”他说着,拉过五特,“这是五特兄弟,就是剿灭拉拉寨土匪的大英雄,还会看病,保证能让你再怀上孩子。”

秀娥上下打量着五特,见他穿着粗布衣裳,年纪轻轻,根本不像会看病的样子,眼里满是怀疑:“他会看病?王元宝,你别是被人骗了吧?”要不是看五特身材挺拔,眼神凌厉,她早就把人赶出去了。

五特也不生气,只是淡淡一笑:“夫人要是不信,咱们可以试试。”秀娥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屋:“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别到时候治不好,丢了人。”王元宝连忙拉着五特跟进去,嘴里不停念叨:“秀娥就是这脾气,五特兄弟别往心里去。”

进屋坐下后,秀娥端来一碗水,重重地放在桌上:“说吧,怎么治?要是敢给我喝些乱七八糟的药,我可不饶你。”五特从怀里掏出药包,放在桌上:“这药是调理身子的,一天喝一碗,一共分十次喝完。”他顿了顿,指了指院子里正在啄米的鸡,“夫人要是不信,咱们先拿那只鸡试试。”

秀娥疑惑地看着他:“拿鸡试什么?”五特没说话,起身走到院子里,一把抓住那只鸡。秀娥和王元宝也跟着出来,想看他耍什么花样。五特从腰间抽出短刀,在鸡的脖子上轻轻一划——其实只是用灵智核控制刀身,在鸡的皮肤表面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并没有伤到血管,又悄悄用灵丝弦让鸡暂时昏迷,随后把鸡扔在地上。

“鸡这不是死了吗?”秀娥皱着眉说。王元宝也急了:“五特兄弟,这……这能证明什么啊?”五特笑了笑,蹲下身,偷偷在地上搓了个小泥球,假装从兜里拿出来的“药”,让王元宝夫妇看着,塞进鸡的嘴里。随后,他指尖暗纹亮起,灵丝弦悄然钻进鸡的身体里,先是“拔出”那把并不存在的刀,再用灵丝弦编织鸡脖子上的皮肤组织,和之前救骨玲时一样,快速修复着“伤口”。

不过片刻功夫,五特收回灵丝弦,轻轻踢了踢地上的鸡。那鸡突然睁开眼睛,扑腾着翅膀站起来,在院子里跑了几圈,还啄了几粒米,看起来活蹦乱跳的,一点伤都没有。

秀娥和王元宝都看呆了,秀娥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地说:“这……这怎么可能?刚才明明看着鸡死了啊!”王元宝更是激动得抓住五特的手:“五特兄弟,你真是神医啊!那刚才那药不是浪费了!这要是给死人吃下多好啊!秀娥也这么想,太浪费了,这是神医啊,马上态度就不一样了,你看到了吧,五特兄弟肯定能治好你的病!”

秀娥的态度瞬间变了,连忙拉着五特进屋,倒了碗热茶递过来:“五特神医,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别生气。您真能让我再怀上孩子吗?”五特点点头:“放心,保证能行。”他心里却松了口气——幸好灵丝弦的修复功能管用,不然还真不好解释。

接下来,五特让秀娥坐在椅子上,假装为她把脉,实则用灵丝弦钻进她的身体里,仔细查看她的身体状况。灵丝弦很快就发现,秀娥只是因为气血不足,加上有些郁结,才不容易怀孕。五特用灵丝弦轻轻梳理着她的气血,又在她的穴位上轻轻点了几下,帮她疏通郁结。

“好了。”五特收回手,“过几天你就会感觉身子轻松些,不出一个月,保证能怀上孩子。”秀娥连忙站起来,对着五特深深鞠了一躬:“谢谢神医!谢谢神医!”王元宝也在一旁笑着说:“我就说五特兄弟厉害吧!”

五特看着夫妻俩开心的样子,心里的愧疚又减轻了些。他拿出那包药,递给秀娥:“这药还是拿着,每天煎一副,一天一碗,调理身子。”秀娥连忙接过药包,小心地收了起来。

秀娥想起城主大人不正在悬赏吗?找大夫治病,但不知道要治什么样的病!这神医肯定能治好啊!于是和五特说了,说奖励可丰厚了,听说有很多很多稀世珍宝,还有旷世奇兵!五特一听知不知道是什么病……秀娥说这不知道,哎呀就你这神医害怕啥?都能起死回生呢!

五特说:“那好我去看看!”

五特和王元宝说,王元宝别忘了我说的事,秀娥拿过来谢礼五特婉拒了。王元宝愣了愣说放心,其实是五特想让他教村民手艺,王元宝想的是三个妾室给五特……

五特和王元宝说,你回村里就把骨玲和铁巧带回城里,我就不回去了,我去城主府看看是什么病!王元宝说:“好的神医大人,我现在就派人去接可以吗?五特点点头。

五特给王元宝妻子看完病后,王元宝说明天还得去城主府看病,今晚就在我家住下吧!晚上五特在王元宝家吃完饭,看着城里的炊烟袅袅,用灵智核扫描附近三十里内情况发现附近人家几乎都睡下了!扫到王元宝夫妇时看到他俩在做夫妻之事,五特就帮王元宝,让他妻子怀上身孕!确保后收回灵丝弦!五特心里想着:神兵利器是什么样的,去城主府看看,再看看是什么人得的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