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赵总也是你能直呼其名的？”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过来，是赵天虎的助理，上周见过林辰一次，立刻认出他，“哟，这不是苏小姐的赘婿吗？怎么，来讨饭的？”
周围的员工闻声围过来，七嘴八舌地嘲笑。林辰没理会，径直往电梯走，却被助理拦住：“想找赵总？先跪下爬进来！”
林辰的眼神冷了几分，助理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却仗着人多，上前推了他一把：“废物，还敢瞪我？”
林辰踉跄了一下，刚站稳，就看到赵天虎从电梯里出来。他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手里把玩着佛珠，居高临下地看着林辰：“哟，这不是林大赘婿吗？怎么，想通了，来给我道歉？”
“赵总，我来是想求您……”林辰的话还没说完，赵天虎突然抬手，一杯红酒直接泼在他脸上。
红酒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流，染红了白色的短袖，狼狈不堪。周围爆发出哄堂大笑，赵天虎笑得更得意：“求我？可以啊，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考虑给苏清月捐点‘零花钱’。”
林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情绪已经彻底隐藏。他缓缓屈膝，就在膝盖快要碰到地面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个无备注的加密号码。
他直起身，没理会赵天虎的怒视，走到角落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男声：“战神大人，城西仓库的走私货物已锁定，是否行动？”
林辰看了眼不远处嚣张的赵天虎，声音冷得像冰：“处理干净，别留下痕迹。”
挂了电话，他重新走到赵天虎面前，语气平淡：“道歉我做不到，医药费我会自己想办法。”
“你他妈敢耍我？”赵天虎怒了，扬手就要打林辰。林辰下意识地侧身避开，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赵天虎一愣，随即更生气：“还敢躲？给我打！”
几个保镖立刻冲上来，林辰却没再反抗，只是默默承受着拳头。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
几分钟后，林辰浑身是伤地走出天虎集团。雨还在下，他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苏清月的照片，轻声说：“再等等，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