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刚跟车间主任给秦淮如请好假,晃晃悠悠地往食堂走,没成想迎面就撞上了脚步虚浮、一副身体被掏空模样的许大茂。
何雨柱乐了,停下脚步,抱着胳膊,上下打量着许大茂,那张嘴就跟上了膛的机关枪似的,开始突突:
“哟嗬!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许大茂许放映员吗?孙子,你这又是上哪儿偷人去了?
瞧你丫这走路打晃、脚底拌蒜的德行,眼窝子都抠进去了,咋的?
让人给榨干了吧?
啧啧……瞅你这小身板,够呛啊。”
许大茂正得意,走路有些飘,没想到被何雨柱这劈头盖脸一顿损,吓了一跳。
还以为是发现他给他戴绿帽子了,没想到是在损自己。
心里恶趣味升腾,许大茂立马把腰板挺了挺,脸上摆出一副“你懂个屁”的戏谑表情,反唇相讥:
“呸!傻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爷们儿我那是为艺术献身,辛苦耕耘!懂不懂?”
他故意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带着点猥琐的得意,“你还真别说,哥哥我还真就……嘿嘿,那滋味……你是不知道。”
何雨柱听他越说越没边,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穿:“得了吧你!就你?玩的明白吗?
许大茂,不是哥哥我瞧不起你,就你裤裆里那仨瓜俩枣,蔫头耷脑的豆芽菜,站直了还没我大拇指头高呢。
你丫是趴河边做梦掉水里了吧?吹牛逼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傻柱!你他妈放屁。”
许大茂最恨别人说他这方面不行,尤其是被傻柱说,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急赤白脸地反驳。
“谁说老子不行?老子行得很,用鞭子抽的。”
看着许大茂那气急败坏、拼命维护自尊的样子,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脸上那嘲讽的笑容更盛了。
摇着头,咂着嘴:“啧啧啧……许大茂呀许大茂,你就可劲儿吹吧,就你丫的,白日做梦?”
心里却在想:你要真那么威猛,昨儿晚上,你家娄小娥能一个人趴在窗户边。
瞅着我那点儿动静,眼里都快滴出水来了?
那模样,像是刚被‘喂饱’的?
蒙谁呢,怕是被昨晚娄小娥回去后,拉起来又榨干了吧。
“你……你他妈胡说八道,傻柱,我跟你丫没完。”
许大茂指着何雨柱,气得手指头都在哆嗦,却想不出更有力的反驳,只能撂下句狠话。
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哈哈一笑,心情舒畅地拍了拍手,哼着小调继续往食堂走去。
“孙贼子,小爷等着呢。”
收拾许大茂,永远是他枯燥工作中的一点快乐调剂。
许大茂转身怒极反笑道:“傻柱,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要后悔,好好记住今天的话,有你后悔的时候。”
傻柱大喊道:“傻茂,有本事就来,谁后悔谁是王八蛋!”
许大茂:“……”
你个绿王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