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他捂着嘴,只能发出“唔唔”的挣扎声,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许大茂继续在她耳边低语道:“你是想让咱们轧钢厂所有的工人都被吸引过来,围观学习咱们俩这出好戏吗?
秦姐,你是不想和傻柱过了?想现在就感情破裂,直接离婚吗?”
听到离婚两个字,秦淮茹浑身一僵,挣扎的力道瞬间小了,愣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是啊,如果现在被傻柱听到动静回来,看到自己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被许大茂抱着。
那还能解释得清楚吗?
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啊!
以傻柱那一点就着的暴脾气,看到这场面,肯定当场爆炸,他那大嗓门一吼,还不把全厂的人都招来?
那后果……秦淮茹不敢想下去了!
她会被当场捉奸,坐实了和许大茂“搞破鞋”的罪名,她的下半辈子就全完了。
肯定会像早上的聋老太太一样,被拉去游街示众,胸前挂上一双肮脏的破鞋,受尽唾骂和羞辱,然后被送去劳改农场,暗无天日……
想到那可怕的下场,秦淮茹吓得浑身发抖,连牙齿都在打颤。
她不敢再大声吭声了,只能从被捂着的嘴里发出微弱如蚊蚋的、带着哭腔的求饶声:
“大……大茂,你快放开我,求求你了,我现在是柱子的媳妇儿。
你……你再这样,我就告你强奸我、耍流氓、流氓罪可是要吃枪子的。”
许大茂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冷静了半分。
但一想到自己在乡下时,用类似的手段要挟那些小寡妇,她们最后哪个不是乖乖就范?
那股邪火和侥幸心理又占了上风。
他非但没有松开,两只手却开始不老实起来,贴着秦淮茹的耳朵低语道:
“秦姐,你少拿这话吓唬我,你也不想让傻柱知道吧?我劝你最好乖乖听话。
你好好想想你现在的幸福生活,想想你那三个孩子,棒梗、小当、槐花。
他们才多大?
要是摊上个‘搞破鞋’的妈,他们这一辈子可就全毁了,走到哪儿都被人指指点点,抬不起头。
上学、工作、结婚……全都得受影响,你忍心吗?”
“孩子……”
秦淮茹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了。
许大茂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刺中了她作为母亲最脆弱的地方。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但她不能不在乎她的孩子们,尤其是棒梗,他是贾家的独苗啊。
自己已经对不起东旭,不能在对不起他的孩子。
看到秦淮茹眼神中的慌乱、无助和动摇,许大茂知道自己的威胁奏效了。
他心中那股变态的征服欲和报复快感更加炽烈,开始肆无忌惮。
秦淮茹感受到许大茂的动作,屈辱的泪水瞬间涌了上来。
她想反抗,想推开他,可刚才被傻柱折腾得全身软绵绵的,此刻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
她想喊,却又怕声音引来傻柱或者别人,那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种想反抗却无力、想呼救却不敢、极度憋屈、羞辱、紧张、又夹杂着一丝诡异刺激感的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