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蹲在他面前,微微仰着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担忧与柔情。
她伸出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搭在傻柱上,试图抚平他的躁动。
“柱子,现在心情好一点没有?”
秦淮茹的声音刻意放得又软又糯,带着安抚的意味,“别跟许大茂那种小人一般见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他就是条疯狗,逮谁咬谁,你跟他计较,不是自降身份嘛?气坏了身子,最后心疼的还不是我?”
傻柱感受着传来的温热触感和秦淮茹那仿佛全世界只剩他一个人的专注目光,胸腔里那股无处发泄的邪火与挫败感,仿佛找到了宣泄口。
他猛地一把揽住秦淮茹纤细却丰腴的腰肢,将她狠狠箍进自己怀里。
“秦姐!”
傻柱的声音沙哑,带着委屈,也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依赖,“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世上只有你对我最好了。
全院的人,厂里的人,他们都看我的笑话,都指责我,连……连妹妹、老爹都不要我了。
只有你秦姐,不管我怎么样,都默默陪着我,为我付出……”
他说着,像是要将所有的不甘和证明自己的欲望都灌注到纠缠中。
秦淮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猛力弄得猝不及防,腰身被紧紧勒住。
“唔唔……柱子……”
又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声音传出去。
仓库不远处,偶尔还有工人走过的脚步声。
“柱子……你……”
秦淮茹的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来,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和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有些发软,几乎要站不住。
傻柱却仿佛受到了鼓励,他将头埋在秦淮茹的颈窝里,闷声闷气说道:
“秦姐,你放心,我会振作起来的,就像你说的一样,以后咱们就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我傻柱有手艺,饿不着你和孩子们,谁也别想再看咱们的笑话。
他还有能掌控的东西,把握优点。
“你……你确实是振作起来了……”
秦淮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身体一阵阵发软,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宽阔的肩膀,感受着那混合着汗味和食堂油烟气息的男人体味。
昨晚傻柱就振作了大半夜。
直折腾得她腰酸背痛,今天这大中午的又来……
“可……可我腿软,发抖呀……柱子……”她带着哭腔,半是求饶半是撒娇。
傻柱听着她这娇弱无力的声音,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心中那股暴戾和证明自己的欲望更是高涨。
“柱子……有你在……是我的福气……”
秦淮茹最终放弃了抵抗,或者说,身体的本能让她沉浸其中。
她闭上眼,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叹息,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了傻柱汗湿的胸膛上。
然而,就在这意乱情迷、气息交织的时刻,仓库虚掩着的门外。
一个失魂落魄的身影,正漫无目的地游荡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