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雨水说的对,多尔衮都搞不定带着儿子的寡妇,自己一个厨子凭什么能?
曹操多牛逼的一个人,还不是为了寡妇死了儿子,自己还是老老实实收拾东西回四九城吧。
哎,看来只能委屈一下自己,娶了年轻小姑娘在练一个小号吧,挺雨水说,傻柱怕是也被寡妇拿捏了。”
说着说着,何大清撬开了白寡妇藏私房钱的一块墙砖,正如何雨水所说,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白寡妇能知道他藏的房契。
他何大清也不是傻子,何尝不知道她藏了私房钱?只是喜欢她不去深究而已。
“玛德,这到底有几千呀?”
何大清拿出一个铁盒子,里面全是一捆一捆的大黑十和二十枚袁大头,他连忙数了起来。
好家伙,一捆有一千。
足足七捆。
自己这十多年,她一个月藏五十块私房钱,那也有六千块。
看来这些钱不只是自己的,还有白寡妇没跟自己时藏的钱。
何大清拿出一捆,其余的放一个袋子里,把家里所有的钱带在身上,直接先出了门。
来到邮政银行先把六千块钱分三个存折起来,然后这才医院走去,给小虎缴了医药费。
……
四合院内。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里却像炸开了锅,比那东直门早市还热闹几分。
阎埠贵手里捏着一张《京城日报》,手指头点着社会版块右下角一则不算起眼。
“诸位,静一静,都看看,出大事了,真是开了眼了!”
他清了清嗓子,此刻已经下班了,院里大部分都在,环视一圈围拢过来的邻居。
端着搪瓷缸子的刘海中,嗑着瓜子的许大茂和娄小娥,还有伸长脖子的三大妈、二大妈等一众妇女。
“院里发生大事了,这报纸上白纸黑字写着呢,我给大家念念。”
阎埠贵抑扬顿挫地念道:“本人何雨水,因与兄长何雨柱(傻柱)理念不合,家庭矛盾无法调和,自即日起,自愿与何雨柱解除兄妹关系。
此后各自婚嫁,经济独立,互不干涉,生死各安天命,特此登报告知……哎呦喂!”
他念完,猛地一拍大腿,眼镜都差点震掉,“断绝关系,登报断绝关系,这可是咱们院里头一遭,不,怕是整个四九城都少见呐!”
院子里瞬间安静了一秒。
“什么?雨水跟傻柱断亲了?登报了?!”
二大爷刘海中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胖脸上满是震惊,他习惯性地挺了挺并不存在的肚子,摆出官威。
“这……这成何体统,亲兄妹,血脉相连,有什么矛盾不能关起门来解决?非要闹到报纸上去?丢人!太给我们院丢人了!”
三大妈拍着巴掌,一脸的不可思议:“我的老天爷!这雨水丫头是疯了吗?
傻柱可是她亲哥,我还以为那天早上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过段时间就好了。
没想到呀,她来真的。
虽说傻柱是有点混不吝,可对以前雨水那真是没得说,从小拉扯大,有好吃的紧着她,这……这怎么说断就断了?”
“嗨,这有什么好说的,你问秦淮如和傻柱呗,贾家那点狗屁倒灶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我,我也早点脱离这种家庭,傻柱上赶着给人拉帮套,难道还要何雨水跟着拉帮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