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闹剧收场。
刘海中和阎埠贵互相看了一眼,觉得有必要做个总结陈词,彰显一下他们作为管事大爷的权威和对院风建设的重视。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面向全院居民,声音洪亮地说道:
“咳咳,今天这个事情,虽然解决了,但是,暴露出来的问题,很严重,非常严重!”
他目光刻意扫过秦淮茹、贾张氏以及还在抽噎的棒梗:“关于孩子的教育工作,必须重视起来,绝对不能松懈。
老话怎么说的?‘小时偷针,大了偷金’,今天他敢偷邻居家的鸡,不管不顾,明天他就敢干出更无法无天的事情来,这可不是危言耸听。”
阎埠贵立刻默契地接上,语气更加语重心长道:“老刘说得极是,教育乃百年大计,孩子是未来的希望。
这次,算是万幸,警察同志给了棒梗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没有深究。
但是,机会只有这一次,下次如果再犯,国法无情,谁也保不住他?”
他特意看向秦淮茹和傻柱,重点强调:“秦淮茹,何雨柱,你们现在是夫妻,作为孩子的母亲和……现在的监护人,听明白了吗?
孩子的未来,现在就攥在你们手里,能不能教育好,成才还是成材,父母的教育是关键。”
说到这里,阎埠贵话里有话地补充了一句,目光似有似无地瞟向一旁的贾张氏:
“至于棒梗这么小的孩子,是怎么学坏的……我想,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秦淮茹啊,你可要擦亮眼睛,管好自己的孩子,有些不好的影响,该隔绝的,就得隔绝,毕竟你已经有了新的生活。”
贾张氏听着这指桑骂槐的话,瞬间就炸了,她跳着脚,指着阎埠贵和刘海中就破口大骂:
“刘胖子,阎老西,你们俩什么意思,合着是说我这当奶奶的教坏了我孙子?
放你娘的狗臭屁,我什么时候教坏我孙子了?
你们这两个老不死的,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是不是?”
她这一撒泼,周围邻居们投来的目光更加鄙夷和不屑了。
大家虽然没说话,但那眼神分明在说:不是你是谁?
棒梗整天跟你待在一起,好的不学,撒泼打滚、占小便宜倒是学了个十足十。
贾张氏被这些目光刺激得更加暴怒,老脸挂不住,习惯性地就要使出终极杀招。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地面,扯开嗓子就嚎:“哎呦喂,我的老天爷啊,没天理了啊。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睁睁眼吧,看看这些人都怎么欺负我们娘几个的啊,他们这是要逼死我们啊,你们快把他们也带走吧……”
阎埠贵就冷笑一声,轻飘飘地对自己大儿子阎解成说道:“解成啊,我看警察同志估计还没走远,你快跑几步,去把他们请回来。
就跟他们说,咱们院里有人公开宣扬封建迷信,搞‘叫魂’‘招鬼’这一套,请他们回来处理一下。”
阎解成刚才得了许大茂五毛钱跑腿费,正觉得这差事美得很,一听老爹吩咐,立刻响亮地应了一声:
“好嘞,爸,我马上就去,保证把警察同志再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