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屁事?”
许大茂气极反笑,指着自家后院方向,“老子养在后院的两只老母鸡,少了一只。
偏偏你家今天就在炖鸡,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
昨天你和你那老虔婆‘妈’就想白嫖我的鸡,没得逞,今天就偷是吧,真行啊傻柱,没想到你还有当贼的天赋。”
刚走出来的贾张氏一听,立刻不干了,拍着大腿就要开嚎:“许大茂你个绝户胚子,你骂谁呢?,谁偷你的鸡了?你哪只眼睛看见……”
“妈!”
秦淮茹赶紧拉住贾张氏,现在可不是撒泼的时候,她转向许大茂,努力维持着平静。
“许大茂,你说话要讲证据,凭什么你家丢鸡就说是我们偷的?这院里又不是只有我们一家。”
“证据?”
许大茂冷笑连连,使劲吸了吸鼻子,“这满院的鸡肉香味就是证据,这时间点、动机就是证据。
昨天你们家想要我的鸡就是证据,秦淮茹,你少在这儿装无辜,肯定是你指使棒梗干的。”
“你放屁!”
傻柱这下彻底怒了,挡在秦淮茹面前,“许大茂,我告诉你,这鸡是我今天下班回来,在路上碰见人买的。
花了三块钱,正儿八经买的,谁偷你的鸡了?
你再敢满嘴喷粪,污蔑秦姐和棒梗,信不信我再给你开一回瓢?”
“买的?嗬!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许大茂根本不信,“三块钱?你傻柱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还路上买的?
谁看见了?谁能给你证明?
我看就是你偷的,现在被抓包了,编瞎话糊弄鬼呢。”
“我证明!”
秦淮茹连忙说道,“柱子买鸡的时候,我就在旁边。”
“你证明?”
许大茂嗤之以鼻,“你是他媳妇儿,你当然向着他说话,你的证明屁用没有。”
“你……”
秦淮茹被噎得脸色发白。
就在这时,得到消息的二大爷刘海中挺着肚子,背着手,迈着官步来了。
紧接着,三大爷阎埠贵也揣着手,溜溜达达地凑了过来。
院里出了盗窃和纠纷,正是他们这两位管事大爷显示权威的时候。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
刘海中板着脸,官腔十足,“许大茂,何雨柱,又是你们俩,怎么一天到晚尽惹事?”
许大茂一见管事大爷来了,立刻抢先告状,把自己丢鸡和傻柱家炖鸡的巧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
“二大爷,三大爷,你二位给评评理,这天下有这么巧的事吗?我家刚丢鸡,他家就炖鸡。
而且昨天他们就想算计我的鸡,这不是报复是什么?这鸡肯定就是傻柱偷的,为他妈出头报复呢。”
傻柱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大声反驳:“孙子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