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个厨子,虽然有点力气,但论起跑步和耐力,哪里比得上骑车的何雨水?
更何况他还穿着干活儿的胶鞋,跑起来更是不便。
秦淮茹也跟着跑,一颤一颤的抖动,没跑多远就累得胸口剧烈起伏,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
“雨水妹子,你慢点,等等我们,我们有话找你说……”
可惜,何雨水微微调整了车把,拐上了一条稍微僻静点的小路,试图甩开他们。
自行车轮子在有些坑洼的土路上轻快地碾过,留下浅浅的车辙。
傻柱和秦淮茹见状,也只能咬着牙跟上。
傻柱还好点,毕竟是男人,憋着一股劲还能撑住。
秦淮茹可就惨了,她穿着布鞋,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土路上,好几次差点崴了脚,头发也跑散了,额头上全是汗,样子狼狈不堪。
“柱子……我……我跑不动了……”
秦淮茹扶着路边一棵歪脖子树,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肺都要炸了。
傻柱也停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呼哧呼哧地喘得像头拉风箱的老牛,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淌。
他看着何雨水那越来越远的、潇洒自如的骑车背影,再看看身边累得快要虚脱的秦淮茹,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
他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朝着何雨水的方向发出愤怒又憋屈的咆哮:
“何雨水,你聋了吗,我叫你停下,我是你哥,我有话问你,关于爹的,你听见没有?”
听到这话,前方何雨水的车速似乎微微顿了一下,但仅仅是一下。
随即,她连头都没回,只是抬起一只手,随意地朝后面挥了挥,那姿态,潇洒。
何大清又不是自己爹,她是原身的,我一个穿越者和他有个毛线的父女情?
和你也没有兄妹情。
何雨水脚下再次发力,自行车猛地加速,拐过前面一个弯,彻底消失在了傻柱和秦淮茹的视线里。
“我……我操!”
傻柱气得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土墙上,震得墙皮簌簌往下掉。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瞪着何雨水消失的方向,眼睛通红,却无可奈何。
秦淮茹好不容易顺过气来,看着空荡荡的前路,再看着暴怒又无能的傻柱,心里又是失望又是埋怨。
她累得几乎虚脱,靠在树上,有气无力地说道:“算了,柱子,她根本不想理我们,我们回去再问吧,反正早晚问都一样。”
傻柱不甘心地又朝前望了望,哪里还有何雨水的影子?
”哼!很好,还真不认我这个哥哥了,好的很呀,长大了翅膀硬了,我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早知道就把她扔在保。
秘方必须是我老何家的,何雨水既然你如此无情,那我何雨柱以后也没有你这个妹妹。”
秦淮如眼底闪过一丝欣喜,安慰道:“柱子,你消消气,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傻柱平复一下心情,温柔的看着秦淮如道:“秦姐还是你对我好,有你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秦淮如刮了他一眼,娇嗔道:“死样儿,晚上秦姐在心疼心疼你,我要吃。”
傻柱看了一眼周围的树林,探头探脑道:“秦姐,要不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