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整个人被打得猛地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左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上面清晰地浮现出五个手指印。
傻柱被打清醒了。
他捂着脸,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怒火瞬间熄灭。
何雨水甩了甩手腕,冷冷地道:“何雨柱,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来自讨没趣。
我们之间,没关系,你要是再敢动手动口,下次,可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
还有你,秦淮茹。
管好你家男人,也管好你自己。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说那些令人作呕的场面话,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何雨水推着自行车出了中院。
“啧啧啧……哎哟喂,我说傻柱啊傻柱!”
许大茂也推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地从后院出来,显然目睹了刚才那精彩的一幕。
“这可真是……啧啧,”
许大茂摇头晃脑,拖长了调子,“这才新婚第一天呐,大清早的,怎么就听见这‘啪啪’的响动?
知道的,是你傻柱打妹妹打嘴巴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新娘子给你这新郎官下马威呢。”
“不过嘛,要我说啊,傻柱,你这新娶的媳妇儿,可真是给你带了个——好、灶、头。”
在农村或者市井俚语里,这往往暗指女人不旺夫,甚至会给男人带来霉运。
“许大茂!我操你祖宗!!”
傻柱眼睛瞬间又红了,也顾不上脸上的疼,挥舞着拳头就要冲上去跟许大茂拼命。
“孙子!今天我不弄死你,我跟你姓!”
秦淮茹吓得魂飞魄散,昨晚刚赔了五块钱,这要是再打起来,以二大爷刘海中那和稀泥各打五十大板、最后肯定让赔钱的作风,怕是又得大出血。
傻柱的钱,在她心里,那已经是她的财产了,亏傻柱的钱,那就是在割她秦淮茹的肉啊。
再也顾不得什么新媳妇的矜持,猛地扑上去,抱住傻柱的腰,劝道:“柱子,柱子,别动手,求你了,打人是不对的,不能再打了,”
她是真急了,心疼钱啊!
五块钱能买多少东西?
能让孩子们吃多少顿饱饭?
傻柱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许大茂见傻柱被抱住,更是有恃无恐,躲在自行车后面,继续煽风点火,嘴贱道:
“哎哟,急了急了,傻柱,被我说中痛处了吧?你看看你,自从沾上这贾家,有过一件顺心事儿吗?
工作工作不顺,妹妹妹妹不理,现在倒好,大清早挨巴掌,这不是好灶头是啥?我看你啊,就是被这扫把星给……”
他话还没说完,一个威严而恼怒的声音从后院门口炸响:
“干什么呢,许大茂,傻柱,你们还有完没完?”
刘海中背着手,沉着一张脸出后院,显然也是去上班,看到他们又闹腾。
“许大茂,你是不是脑袋昨晚上没被傻柱开瓢,心里不痛快,皮痒痒了想找死?大清早的就在这儿撩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