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与你的秦姐早生贵子?
这分明是暗戳戳地点她上了环、能不能生孩子都两说的事儿。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望着何雨水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怨毒。
何雨水这话太毒了。
傻柱却完全没听出这弦外之音,他气得冲着背影又吼了一句:“何雨水,你什么态度,你给我站住。”
可何雨水连车速都没变,很快就消失在了胡同拐角。
“柱子,别喊了!”
秦淮茹赶紧拉住傻柱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和委屈,“雨水她心里有气,就让她说吧,咱们自己过好日子就行……”
傻柱看着秦淮茹梨花带雨的样子,心疼坏了,连忙安慰:
“淮茹,你别往心里去,她就那德性,嘴臭,以后咱们有了自己的孩子,气死她。”
秦淮茹心里一紧,强笑着点头,把脸埋进傻柱怀里,掩饰住眼底的焦虑和慌乱。
孩子…孩子,她都不知道自己上环了又去环,还能不能怀孕。
……
何雨水骑着车,先一步回到了四合院。
刚进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就像闻到腥味的猫一样,脸上堆满热情得过分的笑容。
“雨水,回来啦!”
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小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厂里……那苏联专家的事儿,解决啦?
我看李副厂长都亲自来接你,肯定是大事儿,没为难你吧?”
何雨水停下脚步,看着阎埠贵那副虚伪的嘴脸,心里一阵厌烦。
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也不想刚回院里就闹得太僵,便淡淡地回道:“解决了,劳三大爷惦记,没啥大事。”
阎埠贵似乎没在意何雨水的冷淡,反而压低声音道:
“解决了就好,解决了就好啊,雨水啊,你是不知道,你这一跟李副厂长走,咱们院里可就有人开始嚼舌根子了。”
何雨水眉头微蹙,看向阎埠贵:“嚼舌根子?谁?”
“还能有谁?”
阎埠贵撇撇嘴,朝中院贾家的方向努了努嘴,“除了贾张氏还能有谁?雨水你是没听见,她说得可难听了。
什么你一个姑娘家,跟着厂领导出去,谁知道是去办啥事……什么不清不楚的。
影响院里风气……哎呦喂,那些话我都学不出口,平白脏了耳朵。”
何雨水的脸色沉了下来。
贾张氏那张破嘴,她领教过不止一次,但每次听到这种毫无根据的诋毁,还是忍不住心头火起。
要知道这个年代,女子的名声大于天,很多乡下女子被算计落河,男子下河救起来,就是白捡一个媳妇。
女子不嫁,唾沫都能淹死她。
阎埠贵观察着何雨水的神色,立刻表功似的说道:“三大爷我当时正好听见,那可不能惯着她,我当时就怼回去了。
我说贾张氏,你积点口德吧。
雨水是厂里正经过考进去的职工,领导找她那是工作上的正事,你一个家属,懂什么?
就在这儿胡说八道,败坏人家姑娘名声,你要再敢瞎说,看我不召集开全院大会批评你,找妇联。
我好一顿说她,把她那张老脸说得一阵红一阵白的,最后灰溜溜地钻回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