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却死死盯着何雨水手里的钱,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口水差点流出来。
一千块!
又是一千块啊。
那得买多少斤肉?
够她宝贝孙子和她吃多久?
这钱要是给了她贾家该多好,都怪何雨水这个死丫头,还有易中海那个老绝户,竟然不把这钱接济一下她贾家。
不仅贾张氏,院里好几个还没成家的小伙子,看着何雨水手里的巨款,眼神都变得火热和蠢蠢欲动。
前后两次,加起来都三千多块啊。
在这个工人月薪普遍几十块的年代,这简直是一笔无法想象的巨款。
谁要是娶了何雨水,不就等于瞬间娶了一个活生生的富婆吗?
那得少奋斗多少年?
原本因为何雨水性格变得强硬、还在观望和退缩的心思,此刻在巨额金钱的刺激下,又重新活络起来。
甚至有些人开始盘算着,怎么托媒人去探探口风,或者自己怎么“偶遇”表现一下了。
何雨水感受到周围那些骤然变得复杂和火热的目光,心里更是烦躁和警惕。
财帛动人心,这笔意外之财,恐怕不仅没能带来安宁,反而会给她招来更多的麻烦。
她冷着脸,将钱紧紧攥在手里,无视所有目光,转身就朝自己屋走去,把门一关就收入空间内。
傻柱刚从公厕回来,就碰到王副所长他们,“王所长,王所长您留步。”
“这怎么回事啊?我刚听了一耳朵,说什么一大爷……还有贾东旭?东旭不是早没了吗?这怎么还扯上他了?”
王副所长看着眼前这个愣头青,心里叹了口气,知道不简单说两句是走不了了。
他停下脚步,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解释道:“是何雨柱同志啊,是关于何雨水同志之前报的那个案子,现在调查清楚了,也判决了。”
“判决了?咋判的?”
王副所长简要把刚才对何雨水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经过调查,主要是已故的贾东旭同志冒领了汇款,易中海同志是知情者和包庇者,属于从犯。
现在判决易中海缴纳一千元罚金,再接受半个月教育就能回来了。”
“啥?东旭干的?不可能!”
傻柱第一反应就是不信,反驳道:“东旭哥多老实一个人,怎么会干这种事?
王所长,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肯定是一大爷易中海他干的……”
王副所长脸色一板,语气严肃起来:“何雨柱同志,判决是法院根据证据做出的,我们有邮局工作人员的证词,也有易中海自己的交代。
事实清楚,证据确凿,你不要在这里胡乱猜测,质疑司法公正。”
傻柱被噎了一下,但还是梗着脖子:“那一大爷这就没事了?交钱就能放人?”
“怎么叫没事?”
王副所长皱眉,“还要接受半个月的思想教育,这对他已经是一个深刻的教训了,难道非得枪毙才算有事?”
傻柱被怼得说不出话,挠了挠头,他也觉得枪毙太重了,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王副所长不想再跟他纠缠,语气生硬地说:“具体执行是法院和派出所的事,你就别瞎打听了好了,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我们还要回去汇报工作。”
说完,他不再给傻柱提问的机会,带着两名警员快步离开,留下傻柱一个人站在原地。
他总觉得,这事儿,好像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了了,但又好像哪儿都没真正弄清楚。
难道是杨老贼把易中海弄出来的,肯定是他干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