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在她面前,我很少出现这种找不到话题的窘迫。
……
沉默好一会儿,她支撑着从椅背上坐起来,看着我问道:“你饿不饿?”
我心里有点发紧,但表面上还是正儿八经的回她:“不饿。”
“不想吃点宵夜吗?”
“我不饿。”我又重复一遍。
我也确实不饿,之前和迟羽在肯德基饱餐一顿,现在委实没什么食欲。
说来愧疚,我原本想给魏语也打包一份的,谁知道那个神经病中途杀出来。事到如今,我也有些后悔,其实吃完也不妨我再买一份打包,可为时已晚了。
魏语听我这么说,有些失望的颓靡了眉眼,“好吧,我也不饿。”
“嗯”
这天晚上比我预料的还要和平,正如魏语所说,我们哪也没去。不去找风水宝地了,也懒得再找一家对留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快餐店凑合。
她把车窗开启小半边,空气顺利流通进来。晚上还是很热,空调关了,我们之后再没了话题。心照不宣,比吃饭还要心有灵犀的,我们都各自睡去了。把座椅放倒,充做暂时的床铺,车门锁死,我们各自面对着最近的那扇车门,好似飘不到一块儿。
半夜真不太吵,但总有些睡不着,虽然矛盾暂且没有进一步冲突,可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变了。够呛,才交往没几天就闹成这样,难道我们真不适合?
……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早就醒了,或许是我睡着太晚了,我还迷迷糊糊感觉没睡够。
出发前往下一个目的地,她开着车子,我坐在副座。味道都变了,和上次不同,在咸阳的时候就算吵的很凶,重逢也是过了好几天,可那次我们快速的和好了。
现在不一样,拟算一下,这程度约介于和好与不和好的模糊地带,也就是说我们处于冷战期间。
我感觉自己心都要进入冰河时期了,谁能理解,突然从热恋的你侬我侬跌入寒冷的冬季,那种差距感,简直跟火烧似的。
甚至一秒都不想在这车上待下去。
不知道魏语是什么心情,她开车的时候面无表情。不认识她的人或许以为她很平静,只有我知道,她最让人害怕的往往不是臭着张脸嚷声大骂的时候,而是现在这般人畜无害的时候。
车子行驶在大马路上,魏语突然来了一句:“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哪?”
“车速没以前那么快了。”
“有没有可能是你油门踩轻了?”
“不可能,我的车子我最熟悉。”
放心不下的她,临时将车子停在路边。下车,她俯身往底盘下打量一番,破口大叫:“纳尼!车胎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