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眼,心跳替我看见,懵懂的黑夜。一切当隐秘不见,宛若野草丛中,一粒萤火虫的悄然浮现。
……
“唔……”她炽热的鼻息扑打我。
……
一条河流与另一条河流越陷越深,我所能在这深度记号的,是挂满一整棵银杏树的吻。
……
“嗯……嗯嗯……”她双手绕到我背后,扪住我。
……
……
时间的概念在粘稠的空气中模糊了刻度。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解开她第四枚纽扣,她倏的又攥紧了我的手腕。
我呼吸紊乱,茫然的看向她,胸腔里的鼓点乱得毫无章法。
只见她猛烈摇头,有些杂乱的青丝随头部的摇动而飞舞。脸红耳赤,脖颈以上所有裸露的肌肤,从耳尖,到线条优美的颈侧,再到衣领微敞处露出的那点精致的锁骨,如同炽热的珊瑚在深海燃尽后,有着惊人温度的绯色。
我愣了两秒,霍然回头。舱厢快要降到最低处,窗框的底沿已经清晰可见下方不远处的游乐设施。地面排队之人闲聊杂声,像逐渐涨潮的海水,隐隐约约的逼近。
怕是再拖延一分钟,我们就要被人看到了。
我赶紧收手,她慌乱的系上扣子,整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