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痒,让我挠前面?
一时间,我思路的齿轮如同油烟机接到了洗衣机的排水管,上下不匹配,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说这个世界已经变成了钢门吃饭的食堂,不需要合理了?
很快我便反应过来,这女的说话压根就不讲逻辑。
既然如此,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一种破罐破摔的坦然弥漫开,羞涩被推到角落:“好啊,是你凸起的部分吗?准确描述,我也不知道你具体是哪里痒,干脆全抓一遍得了。”
“行”她应得干脆利落,毫无迟疑。
我:??
魏语不像是开玩笑的,小脸上缕缕密布的暧光好似舒展开来的樱桃,晕晕沉沉一大片。
话音刚落,抓紧我的那只手若常春藤般,沿着我的手腕,爬上我的手,如若一层簇拥云覆压我的手背。缓慢下滑,翻过锁骨,连带着我不知所测的指纹,向着危险地域。
……
我心脏简直要停止了,来自天际琐絮似的的白云贴着透明玻璃升起,这是一个坠落的过程。我望着她眼里无尽的温柔,像是少女采摘的一篮子的,绵邈的原始果实,花瓣一样落进我迟钝的经络。
“这样不好吧……”我好没底气,声音虚的像漏了气,眼角余光飞快地扫过座椅后方那扇斜置的窗户。
邻旁舱厢里的人需要把眼睛贴在玻璃上才能看到,而且估计都在欣赏风景,鲜有人注意我们。
但也说不定,我还是不敢放纵。
“这有什么关系,”她眼帘低垂,细语呢喃:“你都吻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