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婆婆自信的笑容,原本的质疑开始动摇,“不是吧,真有这么神奇。”
“这世上神奇的东西多着呢,待会儿我教你怎么做。你以后按照我的方法,看上哪家姑娘就给她喝,包你喜结连理。”
我脸颊发烫,“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
……
几分钟后,魏语回来了。
她背着个大背篓,是之前去小馨家玩游戏,遗忘在那里的,现在被她拿回来了。
魏语把背篓放在成毯的玉米旁,单手小心翼翼将一叠包装好的黄皮纸的捂在胸前。
我和婆婆目视她面无表情的进门,再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
黄皮纸里面鼓鼓囊囊,让人一眼很有年味儿。她放下,留下一句“我去外面散散步”,就独自走了。
走的时候,目光只是与我匆匆一瞥,便如触电般的垂下,身影若受惊蝴蝶,盈盈的朝屋外飞走,掀动一阵阵微弱。
我内心感慨,她都帮到这个份上了,我想不煮咖啡都不行了。
啪的一下,那只与婆婆形影不离的蒲葵扇安置在桌上。
婆婆眼神肃穆,伸手拆开捆扎黄皮纸的白色细绳,然后像扒柚子那样摊开。
一沓深褐色,形状小巧而饱满的咖啡豆累堆在一起,烘培过的坚硬色泽,给人视觉上产生浓郁醇厚的香气。
婆婆捡起其中一颗,竖在眼前,目光若刻刀,转动打磨。
“不错,这质感,非常适合拿来煮咖啡。”我佩服,“婆婆一看就是专家,光从质感就能判断咖啡豆的好坏。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婆婆表情严肃,像搭纸牌屋那样,如履薄冰的把咖啡豆叠放在最高处,有条不紊的讲解:“这咖啡豆长得非常像咖啡豆,所以煮出来的咖啡一定香。”
我屁股差点从板凳上滑下去。
“开始吧,”婆婆撸起袖子,这架势,恐怕要开干了,“现在,我就把我的独家手艺,传授给我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好儿子。”
我的表形出奇的似武侠剧里,准备接受绝学的少年侠士,起身,抱拳:“孩儿一定不负母亲所托。”
“好,”婆婆瞅了瞅电视机旁的烧水壶,“你去水缸里去点水,把水壶灌上。”
我:?
煮咖啡前,不是应该磨咖啡豆吗?
我不是很懂,但是我始终认为,现在还不是烧开水的时候。
这么做是不是太早了?还是说,另有深意。
我想不明白,只能照做。
用瓢子,挖一勺干净的水,倒进烧水壶里。
婆婆按下插座的按钮,滴答!
插座通上电,婆婆认真对我说:“我的手艺不好学,但你是我的儿子,你身上一定有着我的优良基因,所以对于你来说是轻而易举。我就不示范了,直接让你动手操作,我在一旁指导。”
这……
我不免紧张起来,先不说基因论搁这有没有道理,关键我不是婆婆的亲生儿子,我哪来的优良基因?
直接让我动手,是不是太直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