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脱衣服干什么?你别乱来啊,我还是黄花大闺男。”我语无伦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魏语这时恢复了正常,夹在我们中间的那条胳膊抽出来,绕到我的背后揪我后颈的肉,低声骂骂咧咧:“狗男人,一天到晚脑子里想什么龌龊的东西。把上衣脱下来,我给你揉揉勒处。”
“哦……”原来是这样,是我大惊小怪了。
但是揉归揉,为什么非得把衣服脱了?
我疑惑不解,苦思间,魏语已然解开我两枚纽扣。
在她纤腻如羊脂玉的手缓缓下移,要解我第三枚纽扣的时候,我抓住她光滑的手腕,“喂,我们这样是不是越界了?”
“越什么界?你没给我洗过内裤吗?”这种男女之间的晦涩,从她嘴里出来,就跟过年亲戚们讨论各种家长里短一样自然。
我心情扭巴的跟拧成麻花的衣服一样,“这不是一码事!”
“怎么不是一码事,你洗我内裤,我脱你衣服,彼此彼此。”
“洗衣服是洗衣服,脱衣服是脱衣服,不一样的!”
“都是衣服,到底哪里不一样?”
“我帮你洗内裤,但我没脱你内裤啊!”
话题朝着不对劲的方向驶离,我及时打住,清了清嗓子,正色说道:“总之,我不能在你面前赤裸上身。哪怕这里黑的什么也看不到,我也芥蒂。我实话实说。”
魏语叹了口气,“小题大做,那我就不全脱,我把你纽扣解了,你露个肩膀,我给你揉揉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