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送走夏婧后,魏语载着我连开几个小时的车,进入四川省内已经是三更半夜了。
由于没有身份证,我们不能在像之前那样住酒店、宾馆,于是居住条件回到了以前的简陋帐篷。
“现在是几点?”我继续躺在床铺上,不假思索的问道。
“晌午十点怎。”
我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上面显示——十点零一。
“才十点就叫我起床啦,让我多睡会儿。”我说完,想翻身侧卧。
魏语一脚踩住我的肩膀,把我蹬回正面,嚷道:“哎呀莫睡咯!今朝我们要切好耍的塌塌儿,去晏了搞刨了就莫得搞了哈!”
“能不能说点我听的懂的话!”
“我们今天去光雾山,去晚了就没有那么好的风景了。所以我得一大早叫你起来,赶紧起来刷牙!”
光雾山?
怎么突然想到去光雾山的?
我说:“光雾山是景区吧,景区通常要买门票的。现在买门票基本都需要带身份证,咱俩啥也没有怎么买?”
魏语心怀叵测的邪魅一笑,双臂搭在胸前,脚掌在我肩膀上踩烟头似的磨了两下,“本姑娘有的是办法,条条道路通罗马。”
“如果你要搞行为艺术弄的我头皮发麻,我希望你及时悬崖勒马。”
“批话篓子!”魏语踩我的那条腿弯曲,脚力加重几分。她整个人上半身躬下来,阴森的脸色带着要挟气味的眼睛垂直挨我很近,长发垂落,搔挠我的脸颊。
造孽啊,大清早的被人踩在脚底下,受罪。
“给你三秒钟,再不起来我踹你。倒数,3……1……”
我心慌,大叫:“你把脚松开啊,不松开我怎么起来!”
魏语冷冷的哼了一声,慢慢把那只脚抬起来。
我灵光一闪,迅速抓住她的脚踝。
魏语惊诧,“你干什么?造反啊!”
我不管她的斥诉,直接伸手去挠她的脚心。
我手指刚碰到她粉嫩的脚掌,玉足就像一枚含羞草,脚指头条件反射的蜷曲起来。
她忍不住笑起来,身体跟随这敏感的刺激而颤抖。
“姜言你……哈哈……要死啊你!”
我不屈不挠的继续抠她脚心,“谁家大清早拿脚给人做按摩,我这是正当防卫。”
魏语把脚从我手中抽出来,像只踩到尾巴的猫一弹一跳的,单脚蹦回她自己床铺那边,恶狠狠的瞪着我。
“敢动姑娘家玉足,我砸死你!”随后抄起一旁的荞麦枕向我砸过来。
我侧身躲过飞来的荞麦枕,顺势翻身坐起,笑了笑,“这玉足自己送上门来的,我不动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