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好听,你取的都好听。”
“那我们以后就叫她‘年糕’了。”
说着说着,我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把年糕当成自己的孩子,甚至产生了以后养女儿的想法。
但是我将来找得到老婆吗?我没钱没势的,谁家姑娘愿意嫁给我。
而且我不忍心让我自己的孩子来到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太残酷了,活着就是一场折磨。
于是我萌发的幸福感转瞬被浇了一盆冷水,奄奄一息。
还是不要考虑那么久远的事了,想的太过久远,只会患上焦虑症。
我转头看向魏语,发现她抿着嘴,笑意在嘴边打窝,两只桃花眼秋波荡漾的,宛若汩汩的繁花锦枝向我摇曳芬芳。
“你笑什么?”我问道。
“笑你傻哔,”说完,魏语娇嗔的笑出声来,甩头就转身回到床上,展开被子,“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
……
……
今天发生的事情着实有点多,也着实令人头痛不已。一想到第二天我们不仅要照顾小‘年糕’,还要提防安柠的来抓人,心里就不踏实。
于是我辗转反侧,在无数个未知与不安中徘徊好一阵,等到魏语均匀的呼吸若潺潺的溪水飘扬到我的耳里,我才稍微感到舒缓,终于产生那么一点对症下药的困意。
这个不安分的夜总算在万物沉寂后陷入了灰色汪洋……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八点钟就起来了。起来第一件事,烧壶开水,给‘年糕’冲杯奶粉。
然后我和魏语洗漱,收拾行李。
夏婧昨夜特别贴心的买了条婴儿背带,这为我省了不少力。
当一切都准备完毕,‘年糕’安稳的伏在我胸前的背带里,我们就这样出发了。
下楼的电梯里,中途会有其他人也要坐电梯。所以我们不可避免的受到来自他人异样的眼光。
这很正常,年轻的一男一女,男的胸前还背着婴儿,这肯定会让人误会。但是我不想管了,我跟这群人又不认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抵达一楼,我们慢慢悠悠的来到大厅。以往夏婧会在一楼的某个沙发上等我们。
来的时候我们松了一口气,因为这里没看到安柠或其他可疑人物。没安心多久,我们又疑惑起来,因为我们也没看到夏婧的身影。
“夏婧呢?她大早上不等我们,难道已经被安柠带走了?”魏语慌张的说。
我不确定,两者都不在场,那么很有可能真的如魏语所说,我们晚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