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我再补一刀。”说罢,我拿起灭火器。
“啊!”锅盖头突然“活”过来,一转脸发现巨大的阴影落在他脸上,吓得面色煞白,“别别别!我认输,我认输!”
我把灭火器放下,为了防止他突然爬起来反击,我特地放的远远的。“认输就行,这场对决是我赢了,按照约定,我们要从这里离开。”
“oK,没问题。”锅盖头匍匐着,爬到离我较远的地方。遭受这么多暴击还能动,身体素质这么好的吗?还是说,他肾上腺素激活了?
他背靠着墙壁,一脸虚弱,眼神凶狠的对着那两个“保安”大骂:“我超你马!刚才就不知道过来帮忙?”
其中一个“保安”愣住了,憨憨的回了句:“老大,我妈是你舅母。”
“滚!”
“好嘞~”那个“保安”听话的放下手中的爆米花,起身要走。
锅盖头气的不轻,以生无可恋的表情喊道:“你能不能长点脑子?我去。回来!”
这群人是来演小品的么……
我擦了擦脸上因剧烈运动而沁出的汗水,顺带抹到一把血渍,然后对江晚她们说道:“走吧,这个地方我一秒钟都不想待。”
“慢!”锅盖头突然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手扶着墙壁,“你可以走,但是那两女的不可以。”
我皱眉,“为什么?你说过只要我击败你,我们就能从这里离开!”
“no,no,no,”锅盖头欠揍的晃了晃食指,“若是她们也要离开,必须用决斗的方式打败我。”
踏马的,临时改规定,这种人不得好死!
不过也没事,他现在伤成这样,就是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两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就算再无缚鸡之力,一人扇几巴掌也能把他打趴下。
可接下来出现的一幕颠覆了我对人体生物学的认知,指尖锅盖头弯腰抓着他骨折的那条腿用力一摁。
咔嚓!
之后他便能正常站立,甚至原地对空打了两下瓷拳。拳头划过空气的啸声虽对比最初稍有逊色,但依旧威慑十足。
“你是人吗……”我冷汗下来了。
锅盖头扭了扭脖颈,那嚣张跋扈的神情伴随他惊人的自愈能力回到他的嘴脸,“你别忘了,我的两个手下各个都是高手,你们敢不从我立下的规矩,后果,你们知道的。”语气颇有威胁的意思。
我气的咬牙切齿,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刚才就不应该把灭火器放下,就应该磨土豆泥一样把他的脑袋砸个稀巴烂。
现在不好办了,他中过一次计,之后一定会小心警惕。再加上两个“保安”的加持,我们依旧处于弱势。
锅盖头张狂的仰天大笑,“说吧,两个小娘们儿谁先过来,我尊重女性,下手轻点……”
突然,一道身影犹如闪电劈来。江早一跃而起,修长的腿在半空若朗基努斯之枪,直击锅盖头嚣张跋扈的嘴脸。
掀起的风拂过我的头发,没等我反应过来,锅盖头再次倒地。
包厢昏暗的光线落在江早蓝色海洋的秀发,她英姿飒爽地站在那里,眼神凌厉如剑,仿佛能将这黑暗中的一切邪恶都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