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纳闷,这关我什么事?你让我弹钢琴,我弹了,你想活跃气氛,燕俊成来了。自始至终我都没搞什么离谱,怎么把我也扯上了?
可能是气昏头了,所以搞连带指责。Judy是因为燕俊成而来的,燕俊成是因为我而来的,我是因为江晚而来的,这么一理就连贯了。
锅盖头把手抬到头顶上,拍蚊子一样拍的响彻,“保安!”
一旁偷吃巧克力燕麦饼的两个“保安”连忙搓了搓手指上的燕麦渣,屁颠屁颠跑过来。
锅盖头指着Judy再次下达命令:“把这个女的赶出去!”
两个“保安”军礼回应:“忠诚!”
刚要出手,Judy突然跟活过来似的,大手一挥,“我自己走。”语气对比之前的底气十足,是那么的黯淡。
最后Judy一个人在灯光下,拖着长长的影子,步履沉重的离去。
这个别墅很大,舞台到大门仿若隔着一道天堑,遥不可及。但是三人离去的路线却原封不动,犹如这是一条跌落的悬崖。看似很远,实则只需纵身一跃,心便死了。
……
……
等三人都走了,现场所有人鸦雀无声,默哀一样象征的沉默一到两秒,然后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跳舞的跳舞。瓜也吃了,热闹也看了,一切就像没发生过。
我心思复杂,虽然刚才挨打、辱骂的不是我,但我发自内心的为苏木和燕俊成感到惋惜。并且急剧共情的将他们的悲伤调转成自己的频率,犹如刀片划玻璃的刺激自己。
江晚的眼神黯淡无光,如同失去了星辰的夜空。周围的喧嚣与欢笑在她的世界里渐渐淡去,只剩下内心那如潮水般翻涌的情绪。
锅盖头这时盛气凌人的走过来,他一来,我就知道没好事发生。
果然,他过来第一句话便是指着门口命令的口吻,严厉还算有点表象礼貌的说道:“请你们二位离开这里。”
之前还“姐夫”“大姨子”的喊,喊的那叫一个亲切,现在就成“你们二位”了?
拉倒,我这个“姐夫”是假的,换称呼对我而言反倒没那么尴尬。既然这个富二代不欢迎我们了,那么走就走,蛋糕吃了,剩下的那些花里胡哨的娱乐活动让他们自己去乐吧。
江晚比我先一步起身,容色淡定的对我说:“姜言,我们走。”
看起来,她也不是很喜欢这个party。
突然,江早不知从哪冒出来,她身着之前跳热舞的服饰,双手叉腰,一脸得意的冷嘲热讽:“哎呦~这不是贵宾吗?怎么被扫地出门了?”
我一脸鄙夷,不打算理会。
而接下来,发生了出人意料的一幕。
锅盖头指着江早鼻子,正声厉色:“你也滚!”